“殿下,你不能喝酒。”玉儿急道。
宋余乾有些恍惚地看着眼前好像郎情妾意的一幕。
心如刀绞。
“阿玉,宋大人盛情难却,孤这杯,饮!”傅景也忽然执拗起来,望向宋余乾的眼中,仿若燃烧着熊熊大火。
就为宋余乾之前袒护玉儿的行为,他傅景的女人,用不着旁人护。
宋余乾忽然冷笑,以往温文尔雅的书生气息好像消失殆尽,脸上浮现出一丝挑衅。
“殿下,宋某还有个不情之请,想与你身边的美人,单独谈一谈。”宋余乾将“身边”二字咬得极重,好像只有如此,他才能找回一丝理智。
傅景眼中闪过一片危险的光。
他不可能让宋余乾单独跟玉儿相处。
哪知,玉儿竟然也道:“殿下,让我和乾哥哥谈一会儿吧,我也有话要对乾哥哥说。”
傅景薄唇一抿,不由拳头微握,声音不可察地冷了下,“你若去了,便不能回宴席吃好吃的,看好看的了?”
玉儿没想到离开一会儿就不能回来了,她思量起来。
傅景脸上也表情稍好,玉儿爱吃爱看热闹,他这么说了玉儿多半会……
“那、好吧!”玉儿一仰头,决定道。
反正她在太子府也天天吃好吃的!
傅景闻言,脸色倏地一沉,“王福跟着。”
背后的王福闻言,“诶”了声。
心里直替玉儿不开窍而担心。
殿下那醋都吃得都没边了,玉儿竟然还没发觉。
玉儿其实是察觉到了一些的,但她认为还是宝贝玉佩的事情重要,所以才决定还是跟宋余乾谈谈的。
傅景身边没有玉儿,简直想气得把眼前的桌子踢到。
他浑身戾气,把周边人都吓得逃也似的远离。
傅景孤零零地坐着,司马乘见了,难得的好机会。
借着敬酒的机会过去。
傅景脸色不太好地沉声道:“牧宣怎么没来?”
“那小子也不知道怎么回事,之前说来,结果又不来了。”不然这会儿也不会让他来当这传递消息的人了。
“都安排好了吧?”傅景脸色阴沉地道。
司马乘点头,又忽然道:“太后那边?”
“太后在相国寺,不会回来。”
现在万事具备,只差最后一招。
傅景跟司马乘说了几句,似乎无事发生,其他人也开始大着胆子来敬傅景。
傅景和刘奉常、杜公二人多说了几句便心不在焉。
刘奉常以为傅景是体力不支,遂道:“殿下如今身体不佳,万事不可强撑,我俩也不叨扰殿下了。”
“谢谢刘公、杜公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