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还没见过别人成亲呢!
“殿下,我白日睡了许久了。”白日傅景进宫,玉儿便一直在睡觉,睡到傍晚才起。
“明日或许有热闹,阿玉得休息足够有精神才能看。”
玉儿咬唇犹豫,她想休息好一点看明天的热闹,可她又担心傅景等会儿还会难受。
“殿下,你真的不难受了?”
“你看孤这么久了,孤可曾皱过一下眉头。”床榻上的男人披头散发,沉声问道。
玉儿乖巧摇头,没有。
以往傅景难受虽然不会出声,但脸上神情难掩痛苦,眉头紧锁也是常有。
“那、我能看看你的伤口吗?”玉儿还是不放心地道。
她一直想看傅景的伤口愈合得怎么样,但傅景一直不让。
傅景在之前未结痂前拒绝几次后,玉儿便一直不提。
如今提起,傅景扭头看了眼玉儿,玉儿脸上还是担忧,若是不给她看,怕是不会安心睡觉。
“恩。”傅景轻声道。
玉儿立马低头,去解傅景寝衣上的小绳。
玉儿动作极轻,白色的寝衣被小手慢慢掀开,露出小麦色的肌肤和劲瘦的腰身。
傅景常年习武,胸肌凸隆有力,平时穿衣或是发觉不出,可如今赤身裸露,却能一眼见人看见,甚至让人忍不住血脉贲张。
可玉儿此刻注意力全在那道伤疤上。
不规则的圆形伤疤位于胸口上方,中间稍黑,边缘则红,随着向外而逐渐减淡。
玉儿只觉那两指宽的伤疤看着都疼。
“殿下,疼吗?”玉儿皱眉,伸手抚摸,像是她受了伤一般。
“都好了,不疼。”傅景握住她手轻声道。
玉儿像是不信似的,又看向那伤疤,最后不知怎么了,脸色倏地一下红了起来,替傅景系好寝衣。
“既然殿下不难受了,玉儿就睡了。”
玉儿慌慌张张地躺下,像是躲闪着什么,脑子里隐隐约约浮现着什么,又好像没有。
傅景见状搂住她的腰,卡进她脖颈间,明知故问道:“阿玉方才看见了什么?”
从一开始,她弯腰慢慢掀开他的寝衣,傅景就心中异样,却又不得不像条咸鱼一般,任她动作。
玉儿整颗心都沉浸在傅景的伤疤上,没注意到傅景眼神中的变化。
可他知道,在她的一寸寸目光下,他全身的肌肉都在她的目光下隐忍地张弛,全身的血液都在为她的目光缓慢地流动。
但他却又像被铁索缚住,不能动弹丝毫,只能呼吸略显急促地,让自己寝衣大敞,让她看个不停。
玉儿一愣,脑海里的景象一下清晰起来。
玉儿回想着方才看见的窄腰腹肌人鱼线,更加脸色羞红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