赵太后眼瞧着自己给傅逸安排的官职他并不领情,便将矛头转向傅崇,她就不相信他们两个毛头小子会这般坚定。
“母后,刚刚傅逸说的话儿臣听的很清楚了,他如今才刚刚从鹿州书院回来,若是朕直接给他安排一个闲职,朝中想必众说纷纭。朕以为先让傅逸从起居舍人做起,等他做出些政绩了,再按母后的要求将他调去鸿胪寺,母后以为如何?”
赵太后像是从来都不认识傅崇一般,惊讶的看向他,他是从何时起,竟然变得这般心思缜密,连自己都看不透他的心思了?
想到这里,赵太后不由得觉得浑身一阵颤栗,若是仍由傅崇这般下去,她手里的权势又能守到什么时候?
既然他们二人都不肯按照自己给他们安排的路子走,那么势必要让他们看看自己的手段了!
“皇帝当真是让哀家大开眼界,哀家从前只以为皇帝从不关心政事,没想到如今为了傅逸,竟然安排的这般清楚明白,竟是哀家小看了你。不过起居舍人这个职位哀家以为看着轻松,却是最束缚人的,你看傅逸连鸿胪寺的拘束都受不得,又怎能担当起居舍人一职呢?”
赵太后说完这话,挑衅的看向傅崇和傅逸,刚刚是傅逸以受不得约束拒绝自己的,那么她就找个真正约束他的理由,看他要如何辩驳!
傅逸听了赵太后的话,不由得紧皱了眉头,看向赵太后的时候满脸都是狐疑的神色。
“太后此言当真?逸才刚刚回京,许多事都不清楚其中的门道,还请太后和皇上为逸解说清楚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