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既然是这样,那你的忠心,本世子倒是可以继续相信。”
“世子殿下绝对可以相信,末将对王爷,对世子殿下都是忠心耿耿,绝无二心!”
他如今跟着秦王世子,虽然辛苦些,可将来事成之后,就会是新皇的不世功臣,以秦王府诸人的脾性,他的前途光明可见。
他怎么会放弃自己的大好前程,再回去做昏庸的皇帝治下的一个赵家二公子呢?
萧绍棠笑笑,其实无论赵文松是什么身份,他从来就没有怀疑过赵文松的忠心。
赵文松在西北与父王相识多年,又跟了他这么久,出生入死,要是他还怀疑他的忠心,那也太不是人了。
他略停了一下,忽然又抛出一句风马牛不相及的话来:
“那不知道你与你的胞弟,长相是否相似呢?”
赵文松愣住了,他与他的胞弟?
“末将与末将的胞弟,长得,自然是有些像的……”赵文松也多年没有见过他的弟弟赵文柏了,说得有些迟疑。
萧绍棠却是大喜,伸手拍了拍赵文松的肩,立刻就委以重任:
“无妨,只要有三四分像即可!没想到攻打雍州这件事,今日居然要交给你了!”
据欢欢说,赵文柏,可是鲁州的千总呢!
翌日,袁先生与何丛梅再次出现在萧绍棠帐中的时候,已经不见了赵文松的踪迹。
待到几人密议了一番之后,袁先生与何丛梅是露出了笑意。
“兵不厌诈,正该如此!如此计策,甚好!”
秦军一时之间倒是安安定定地驻扎了下来,也不再攻城,与城内的冀州军只是对峙。
袁京在城内见了这样的状况,心内生疑,命人多方打探,也只是说秦军远途而来,将士疲累,正在修整。
袁京只能命人加强了城防,巡查更是严厉了几分。
过了两三日,却有人飞奔来报:
“袁守备,鲁州的援兵到了!在南门外叩门!”
“鲁州?是谁带兵?”
袁京知道皇帝下诏给鲁州的事情,可鲁州的兵马过来,不是应该去了京城拱卫皇帝吗?
那报信的人忍不住喜气洋洋:
“带兵的人是鲁州千总赵文柏!赵千总足足带了一万人马过来呢!”
“可是前些日子,鲁州来的那些人还说鲁州没有什么兵力,只能他们前来呢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