孔宣哈哈道:吕夕又要带我飞啊,待会没准要上热搜,我出道的走红全靠你,你可真是我的小福星!哥哥爱你!
方元琪切了一声,默默的骂了一句不要脸,怎么会有这样的人,蹭吃蹭喝还蹭热度,吕夕真倒霉。
她有看了眼聊清,相比孔宣,聊清真是乖到不行,端端正正坐在吕夕前方一动不动,跟个木头似的闭目养神,特别省事,嗯,还真的特别帅。
吕夕的电话立刻响了起来,林小王在电话里吼道:吕夕你被盗号了吗?无缘无故突然诈尸夸孔宣那个中二作精
孔宣立刻接话:作精是什么意思?
林小王估计听出了孔宣的声音,立刻换了个语气,尴尬地哈哈两句挂了电话,表示微信聊。
下午七点,吕夕果然上了热搜。
热搜是#吕夕被盗号#。
夕颜粉和营销号这次口径居然难得一致,都表示吕夕肯定是被盗号了,必须是孔宣的团队或者是脑残粉干的,一定不是吕夕亲自发的!
这个时候孔宣已经回了帝都,他经纪人呵呵道:吕夕那边的团队干嘛发这种,我们家也不需要蹭他热度,一定是什么黑我们的阴谋,最近他们家不是在争取有几个代言吗,吕夕有个和你重合了!好啊这个林小王好阴险居然来这出!
孔宣窝在沙发上玩手机:肯定是吕夕觉得我帅炸了。
经纪人斩钉截铁:不可能!
孔宣:.
.....
吕夕回到方公馆洗了个澡睡了一觉,差不多已然晚上九点,他将灵力运转了一圈,调了调内息,而后自己倒了杯水,喝到一半就听见有人敲门。
吕夕开门,看见聊清拿着个保温盒站在门口。
吕夕想了一下,还是让他进来了。
他已经有好几天没吃聊清做的饭菜,说实话有点馋,吕夕快速吃了两碗饭,洗好了碗再把保温盒装好,他的眼睛不看聊清,但是他说话:今天孔宣说的你听到了没有,那个因罗,以后看见了别理。
聊清点了点头,又发了微信:[知道的。]
吕夕看了他一眼,突然说:手机给我看看。
聊清一点都没犹豫,直接把手机递给了吕夕。
吕夕翻了翻他的手机,一时半会没看出什么,就看见聊清加了很多有关吕夕的粉丝QQ群,微博有几个小号,每天按时签到超话给他打榜,再就是画画软件,绘画群,吕夕不怎么懂绘画,所以就没有点开,再有就是一些投资股票类的讯息。
吕夕把手机还给他,眼睛和保温盒平视,语气有点儿凶,就仿佛在凶保温盒:那你告诉我,你昨天、昨天那个什么谁教你的?!
聊清一时半会不知道他在说什么,不懂就问:[主人说哪个?]
吕夕一瞬间怀疑他是故意的,但是他余光看见聊清又问得那样认真,只能硬着头皮说:佛塔那个.
聊清的脑子里立刻就充斥着佛塔里的每个细节,他瞧见吕夕耳尖红红的,虽然装作凶凶的样子,嗯,凶保温盒,特别可爱。老实说聊清不想在吕夕面前提起佛塔的事,他觉得吕夕肯定因为这件事对他的不太喜欢了,他现在是绞尽脑汁想办法弥补,让吕夕忘记这个事情,但是吕夕偏偏又问。
聊清只能老实回答:[我自学的。]
学这个干嘛!?在哪里自学的?
聊清:[我研究了人类的构造,了解怎么让人类舒服,我想让主人舒服一点,我看了人类的研究报告,主人当时那个情况肯定不舒服,那个是解决方案之一,我也看了视频,应该是那样做的,主人,是不是我做得不好?我下次一定改良,我还学了好几个解决方案。]
吕夕:..你看的是什么乱七八糟的东西?什么视频!?
聊清一边心想咦主人好像没说下次不能改良,一边老老实实点开手机,从下载的绘画教程、英语教程、视频剪辑教程、投资操作教程、金融教学课程等等一系列视频中准确的点开其中某个
[这个视频好像有教学。]
聊清开大音量,放在吕夕的面前,两个人蹲着一块看。
这个视频是个日语动漫,首先出现的画面是一个穿着毛衣金发男孩子的动漫人物,中英双字幕,吕夕有点好奇,他拿着手机正要凑近好好看一下,突然听见后边一声惊呼
司云:你你们两个在干嘛!!啊啊啊啊我刚刚看到的是啥?高、清、无、M《幸福花园》!!!!妈呀这么刺激吗?
吕夕这会儿已经把目光从视频画面上移开了,他被司云吸引了注意力。
然而,聊清把音量开得很大!
这个动画特别牛批,一开头就是不可描述,已经开始咿咿呀呀开车了,声音特别地、特别地不可描述!!!
吕夕吓得一抖,把手机打到了床底!
吕夕恼羞成怒:你怎么进来了?
司云心虚说:门没关,我以为没什么见不得人的事,往常不也这样进来的吗,我不知道你们在看G漫啊.
吕夕:什、什么?什么见不得人,你别乱、乱说!
这个时候方元琪从门口探出个脑袋:吕夕怎么了?还没睡?
方元琪听见吕夕的声音有点大,她看不见司云,以为吕夕在和聊清吵架,见门没关,就想进来劝劝。
而正当此时,床底下的视频不甘示弱,居然发出了某种声音!
吕夕吓得脸都白了,他立刻钻进床底去捞手机,手机在他手里一转,视频正巧在车速极快,最不可描述之时,那声音还近在他耳边,吕夕手忙脚乱颤抖着把手机狠狠一拍。
世界终于清静了。
第122章 安插新人
当天晚上吕夕静不下心修炼, 捂着被子迷迷糊糊睡觉,睡得很不安分, 做了好几个梦。
梦里的他一会儿是孩童时模样,一会儿又是年少意气风发,都是他在三千界时的场景,难得的是他并没有梦见什么难受的事, 门派还未衰落,父亲还在世,师兄弟们个个是在开心的笑,亦或是练剑苦修术法,特别扯的是梦里他父亲还给他说了门亲事。
回过神来他已经是一身大红的新郎衣袍茫然的站在喜堂上, 新娘子个子高高的, 盖着红盖头站在他对面, 他还没反应过来就已经拜堂了,敲锣打鼓喜气洋洋, 他爹坐在高堂眼中含笑, 司仪是大长老,大长老捏着胡子让他赶紧生个大胖小子,他一阵恍惚,心里想着他爹不是最忌讳他沾染儿女情长、希望他一心修道的吗?大长老不是最不近人情盯着他抄书习字练剑的吗?这个疑惑只有一秒,他恍恍惚惚又被热闹的欢呼侵染,他拜堂拜得轻车熟路,心里想着我这怕不是二婚,流程我怎么这么熟悉?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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