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有些晃神，心下也好奇。
齐云琛忽然问道：“牛牛，这玩意儿的确像头牛……难道它就是囚牛？”
囚牛，囚牛山……
齐云琛看了顾折乌一眼，顾折乌脸上没有多少疑惑、以及惊讶，甚至没什么表情，而在他身后不远处，那头冒着黑气的大狮子半眯着眼睛杵着两只前爪闭目养神。
看上去又酷，又厉害。
他看出顾折乌是魔修，却因为顾折乌对齐悦的保护而更生亲切和安全感，半点嫌隙都生不出来。
从前他觉得顾折乌爱装逼，但自从看见顾折乌一剑劈杀的模样，竟对他生出几分崇拜。
他凑在顾折乌耳边问道：“喂，囚牛耶，会不会就是线索？”
“我不知道，却有可能。”
囚牛低伏在齐悦面前，因齐悦没有接受它的投喂而有些气馁，不过眼睛里很快就露出几分神采：“师尊……阿允迫不及待……想要告诉您……一个好消息……”
它说话吞吞吐吐，说到好消息时，却丝滑了起来。
“阿允有什么好消息，想要告诉为师？”
齐悦毕竟是十八线糊咖，分分钟就进入了状态。
囚牛伸出笨拙的爪子，捂了捂牛脸：“阿允……要……要娶……娶亲了。”
齐悦装模作样，慈祥地摸了摸它的牛鼻子：“哦？阿允娶了哪家的牛牛？”
“她不是……牛牛……她是……人修……”
齐悦惊讶了：“阿允真厉害，还未修成人形，便娶了姑娘，哪家的？”
囚牛有些不开心：“师尊……您忘了……阿允可以化成……化成人形了……”
“对，是为师不好，差点忘了，你现在能化形么？”
囚牛委屈：“受伤……暂时……不能了……”
齐悦实在难以想象一个姑娘和一头牛在一起的画面，那画面太美，她不敢看。
但想到牛魔王，她就释然了。
齐悦安慰了它一番，直到囚牛说出自己媳妇的名字，又是一道惊天的炸雷，劈在了齐悦脑壳上。
“没听清，叫，叫什么？”连齐悦都结巴了起来。
“齐……望舒……”
轰地一声——
这下别说齐悦瞳孔地震了，就连齐云琛，许凤瑶都呆若木鸡。
顾折乌若有所思，微微侧过脸去看齐悦。
齐悦和齐云琛对视一眼。
在场的所有人心照不宣——
齐望舒，绮月宗创立者，是在场所有人熟知的绮月宗祖师奶奶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