福全想了想，拱手回道：“臣弟并不能明确的回答皇兄这个问题，臣弟只是知道，太子身处这个位置，受到了许多的压力，也受到了许多的诬陷。”
康熙听了，良久不言，随后又举起了桌上的腰牌，说道：“太子将这东西给留下了。”
福全打眼一看，瞬间愣了，“这，身份腰牌？太子竟直接放下了？”
康熙微微点头，“是啊，他同朕说，朕可以直接废除太子。”
福全急忙说道：“太子爷宁愿放弃这个太子之位，此事说不定真的是被人诬陷的！”
康熙没点头，也没摇头，只是说道：“今儿一早，梁九功找到了除夕夜宴那晚，伺候胤礽小太监和小丫鬟，小太监说听到了，小丫鬟说没听到。”
说到这儿，康熙自嘲一笑，“福全啊，朕现在，就像是迷失在荒漠之中，不知该信谁了。”
福全微滞，以前，皇兄可是毫无疑问的选择相信太子的。可如今，却是犹豫了。
这说明了什么？
虽然看破了，但福全也没有去劝诫，因为，是皇兄自己不去信任太子的，多说无益。
想了想，福全微微拱手，试探地问道：“那，万岁爷是想，废太子？”
康熙疲惫的摇了摇头，“现下我大清刚刚稳定，若是废除太子，岂不又动摇我大清根基？”
顿了顿，又接着道：“况且，那句话到底是不是太子所说，还真的是不知道。”
福全微微点头，看了看桌上的腰牌，劝道：“万岁爷不妨派人将这腰牌送还太子府好了，这谣言若是再传下去，对大清不利，对太子也不利啊。”
康熙看着腰牌，微微点了点头，“朕知道。”
只是，难不成就让他自己送回去？那岂不是认了输？低了头？