蓝玉他们对赵树道过谢,就往和肖航约定好的神庙走去。
蓝玉他们到的时候,肖航和蓝闵行已经到了,两人似乎在争吵着什么,几人走近了才听清楚,原来蓝闵行是被肖航打晕带出来的。
“父王,是我的主意,现在我们已经出来了,我们现在就动身,这里不能耽搁了。”蓝玉示意肖航把蓝闵行背起来。
“我们走不了的,玉儿要是你一个人走会走的很顺利,可是带着我你们走不了,我会拖累你们的。听父王的话快走。”蓝闵行都要急死了,可是他不走蓝玉就不走,父女两一个比一个执拗。
肖航看着这两人也很着急,静心悄悄走到蓝闵行身后,直接给了蓝闵行一针,蓝闵行又晕过去了,“还是这样省心多了。”
“多谢师姐”蓝玉让肖航背起蓝闵行,一行人就往大殷的方向走去,一路都太平无事,三天后就要出夜南了,突然前面出来很多的夜南皇家侍卫。
“玉儿,你这是带着你父王去哪儿啊?”是白寒的声音,“马上就是你十六岁的生日了,不留在夜南过生日吗?”
蓝闵行和蓝玉在车里,趁着蓝闵行昏迷,蓝玉给蓝闵行号了脉,中毒,一种慢性毒药,无药可解,看蓝闵行的脉象,尽然已经有二十几年的时间了。
蓝玉听到外面白寒的声音,从车上跳下来,“大祭司,我父王身上的毒是你下的?你为什么这么做?”
“呵,也只有你们这个年纪的小孩子还会问为什么了,像我们这个年纪早已经被磋磨的忘了问为什么,是啊,为什么?好像我自己也不记得了。”白寒站在那里,看着远方,好像沉浸在了哪一段回忆里了一样。
“白叔叔,我现在只想带我父王离开,反正夜南现在也已经是你的天下了,我父王对你没有任何用处,我会带我父王从此离开隐世,你放我们走吧。”蓝玉几乎是带着恳求说着这话的。
白寒静静的听着,嘴上一直是淡淡的微笑,听了蓝玉的话,白寒什么也没说,而是转身走到了一辆马车边,声音很温柔的说:“夕儿,你听,他们父女要离开去隐世了,怎么样?你这下死心了吗?你能安心的呆在我身边了吗?”
马车里没有任何声音出来,可是蓝闵行却一下子从马车上跳下来,“你把阑夕带来了?你终于肯让她出来了吗?”
“父王,你说的阑夕是谁?那辆马车里坐着的是谁?”蓝玉听到阑夕这个名字,不自觉的就哽咽了,不知为什么蓝玉觉得那个阑夕是她心里想的那个,可是她不敢相信。
“玉儿,马车里的阑夕……就是你的母亲,她没死,她为给你换解药,被这个人囚禁了十五年。”蓝闵行也不知道,这短短的几行字,自己用了多大的勇气,才对着蓝玉说出来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