一是宁峰回来复命,说他本在暗中保护孟挽之,可半个时辰前,孟挽之忽然失踪了。
二是仟月火急火燎前来,急忙忙跟他说,皇上打算诱他进宗庙,定他谋反之罪。
三是戌菱来求见,说孟挽之被抓了,抓人的人说,要想救人,就去皇宫。
是时,仟月尚未走,听到戌菱所言,她很容易将这几则信息串联起来:皇上抓了孟挽之,打算以孟挽之为诱饵,引成予进宗庙,然后他再带兵出现,将成予抓个现行。仟月抓住成予胳膊,说:“成予哥哥,我知道你心里有孟挽之,可孟挽之是皇上表哥的人,她要害你啊!你千万不能为她去冒险!”
戌菱则佯装关心孟挽之,慌乱道:“侯爷,挽之是被皇上利用了,她没有对不起你,你一定要救她!”
仟月一听,更加着急,几乎都要哭出来:“成予哥哥,你信我一回,我真的没有骗你,你不要去皇宫,我不想你出事!”
戌菱干脆也抓住成予胳膊,喊得格外大声:“侯爷,要是连你都不管挽之,挽之就真的没命了!”
“成予哥哥——”仟月在他的左边喊。
“侯爷——”戌菱在他的右边喊。
“够了!”成予被这两人吵得焦头烂额,大呵出声。
那两人噤声了,仟月吸了吸鼻子,似乎有些委屈。
“你们先回去,此事要如何处理,我自有打算!”成予说。
“成予哥哥——”仟月还拉着他不肯放。
“我的话,你听不懂是么?”
仟月不敢再说话了,戌菱本也只是来演一场戏,戏到了,也没道理继续演,成予命人将她二人送出府,仟月终究放心不下,都到门口了,还不忘回头说一句:“成予哥哥,你千万——千万不能去啊!”
她们走后,成予没有立刻做决定,他坐在大厅的主座上,沉默了许久。
宁峰向来不会多话,因此,成予不说,他也不问。
一炷香过去,成予开口:“宁峰,你去帮我准备一些东西!”
宁峰听完他说的那些,只道:“好!”
成予察觉到他情绪不对,问:“我这么做,你不同意?”
宁峰道:“我只是觉得,为孟挽之,不值得!”
成予叹:“我知道不值得,可……我舍不得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