松石听的头直突突,谁说没事,这不是来事了么。
纪念投给松石稍安勿躁的眼神,轻声问恒王妃:“王妃,方郏只是一个小小侍卫,他怎会如此胆大敢对您图谋不轨,您莫不是被人骗了?”
“怎会?他随三王子去迎接我们时就已经开始垂涎于我,男人的眼神是骗不了人的。可,怎料那方郏贼心不死,将我劫持他房中欲图谋不轨,我誓死不从,他怕事情败露,便将我恼怒杀害,可怜我客死异乡,委实冤屈。”
纪念:“那方郏有何本事能把王妃从恒王身边劫持至此?”
恒王妃哀戚道:“这里是他们的地盘,方郏又是三王子的受宠侍卫,他是趁着恒王不在将我打晕挟持来此的。方郏仗着他们是大国,不将我蘅国放在眼中,是故敢目中无人,做出如此行径。”
听听,听听,满口大国,不把蘅国放在眼里。听到这里纪念已猜个八九不离十。
纪念走到恒王妃身边,看到她脖子上的於痕,满是同情的说道:“真是太狠了,王妃这么艳绝的女子都下的去手。”
恒王妃伤心的又“哭”起来。
“王妃,恒王对您下如此狠手,您就不怪他吗?”
松石:“.....”
恒王妃:“......”
松石皱着眉头看着纪念,这是怎么回事,他只管修仙,其他凡尘俗事他不了解啊。
纪念明显的捕捉到了恒王妃震惊慌张的眼神,尽管只是一刻,也足以证明她的猜测。
恒王妃很快的镇定下来,略带生气的对纪念说道:“我不知道你在说什么,恒王对我宠爱有加怎会加害于我。”
纪念微微一笑,踱步到窗边,望着天上的月亮回答道:“很简单,为了挑起战争,你们想要达到目的必须师出有名,而现在,你成了最好的理由。”
恒王妃闻言气的大袖一挥,辞严色厉道:“姑娘真会胡乱猜测,谁会傻的拿自己的命开玩笑。”
纪念:“不是开玩笑,是赌注,赌赢了你就是死得其所,赌输了你就是枉死的一条命,不值一提,没有人在意。”
恒王妃心口起伏,怒极而笑:“赌注?我是恒王最宠爱的王妃,如果真如你所言,我们尽可找其他人,何必送我一条命。更何况,这对我蘅国对荣楚都是一种耻辱。”
“要的就是这种耻辱,否则怎么会有这么好的理由让让你们率先发起战争,又怎么激起你国兵士的斗志。如果是其他人发生这种事,有一百种办法解决,绝对没有王妃的这份分量。”
恒王妃想张口说话,被纪念打断,“王妃觉得自己是功臣,死的其所,可是王妃想过没有,好战者有几人,爱好和平者又有多少人,你们不能把自己的欲望建立在别人的痛苦之上,让无辜的人为你们的野心买单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