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穆北沉瞥了一眼她眼里的怒火，淡声笑道，“也行，那就依你。”
苏烟蓦地按住他要去拿手机的手，声音压低下来，“当我没说过。”
他不轻易开玩笑，尤其旁人的生死对他而言不过就是一念之差，根本谈不上需要思考。
小龙这种普通人在他眼里，跟蚂蚁没什么区别。
她只是不知道该怎么办。
对不起故去的大伯，也没有办法跟爸爸交代。
小龙是因为她被穆北沉弄成废人。
苏烟轻颤的手，慢慢从他大掌上移开，轻声尤其的清冷，“我真不明白你，为什么非要将我留在维城。就算你觉得这程度还远不够你想要给的折磨，你也用不着非要亲眼看着。我不知道你跟苏家有什么恩怨，但我没有对不起你过……”
当初是他放过她的，让她换个地方活下去。
几个月前撞见他纯粹只是巧合，她没有故意出现在他眼前。
她以为他只是一时的心血来潮。
可几个月过去，他根本没有放过她的打算。
穆北沉见她一脸的失魂落魄，嗓音更冷淡几分，“没有过？”
苏烟低声冷笑，“你这种自己无恶不赦，对别人却眼里揉不进沙子的人，我要是有过，你还会等两年再来收拾我？其实你就是看不惯我现在还过的好好的，才后悔当初放过我。”
男人沉沉盯着她的脸。
他见到她的时候，她在夜总会当小姐，当经理的小情人。
这叫过的好。
“你说得对，确实是看不惯。”穆北沉一只手揽着她腰身按向自己，另只手擒住她下颌，低声轻言，“烟儿，当初是你先招惹我的。难道我没有警告过你，招惹我要担得起后果？”
苏烟拧起眉，视线偏向一边。
但她越是如此，男人擒住的力道就越狠。
她唇上痛了一下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