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是想打开这个鲁班锁吗?二哥试试。”
陈木木是知道这个巧夺天工的鲁班锁的来历的。
只可惜试了半天,他也打不开。
“我来试试。”
文跃作为当铺的朝奉,一眼就看出这鲁班锁不是凡品,也凑过来瞧了瞧。
“好难,我也不行。”
陈柱子不愿意让好友和恩师丢面子,也假装不会起来。
陈甜甜心领神会,赶紧把鲁班锁藏了起来。
“对了二哥,怎么没见纸和墨呢?”
她不说还好,一说起,文跃和陈木木的脸色就难看起来了。
“那老学子太过分了,一刀纸、一块墨,平常也不过六两银子而已,他居然狮子大开口,要五十两银子。”
“这不是欺负人吗?”
陈甜甜也很不爽,要是说个十来两也就算了,这么贵,他们不知道去府城买吗?
“所以咱们就不要了。你爹说了,他认识路了,明儿个就来问你支了银子去府城给他们买去,不让那老学子狮子大开口。”
“好,对了,现在的纸墨笔砚都是什么价呢?”
“笔倒不贵,买启蒙用的,几十文的都有,好的也有。墨的话最便宜也有五百文的,上不封顶。砚台他们暂时也可也买个便宜的,甚至可有可无。”
文跃顿了顿。
“但是纸张却是必须的。便宜的草纸写不了,粗糙无比。”
现在的草纸陈甜甜也是用过的,只能用来上茅厕,压根没法写字,晕染得厉害。
“只能用白纸,这可就贵了,一两银子一刀。也不过二十张。”
那就是五十文一张了,真贵!
陈甜甜咂舌。
不过等陈春生风尘仆仆地买回来白纸之后,陈甜甜简直就想爆粗口。
这纸张也就比草纸好上那么一些些而已,不晕染罢了。
色泽虽然也白,但是陈甜甜仔细一打量,居然是纸张上面很坑爹地刷了层白粉?
这是什么操作?无语……
难怪上次看见自家文书就是直接写在极为粗糙的草纸之上。
“这也要五十文一张?就没有再好的纸张了吗小姑父?那富人们和官员们都是用什么写诗作画和写奏折的?”
“丝帛绢布。”
穷人家压根用不起。
天!商机被发现!
陈甜甜原地一跳三尺高。
“没有宣纸吗?”
“没听说过。”
就它了!
陈甜甜最近几日有些走火入魔,就连睡觉都在喃喃自语。
“甜甜姐你怎么了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