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好吧！”
两口子说完，抱在一起，看着院子外面，越下越大的雪。
往事历历在目，闹闹抱了好一会儿，才把司柠放开。
司柠看着闹闹，眼睫毛都颤抖得发抖。
“焕然……”
“你这次回来，怎么还带着这么多的东西？”
“你是要休假嘛？”
“是啊，我要休假，休好长一个假。”
闹闹捏了捏司柠的脸蛋，拉着他到旁边的沙发坐了下来。
他身板挺直，过了好一会儿，才开口说出他的决定。
“我退役了。”
“退役？”司柠惊讶。
“你怎么退役了？”
“当兵，不是你从小的梦想嘛？”
“你怎么会退役？”
司柠慌了，泪水也控制不住的落了下来。
“别哭。”闹闹笑着去擦他脸上的泪水。
“我花了六年时间，去当兵，去追梦，我追过，我无悔。”
“余生的时间，我想要陪着你渡过。”
“我不希望等等每次只能叫我叔叔，不能叫我爸爸。”
“焕然，可是……可是你这样牺牲太多了。”
“我一个人，也可以带好等等的。”
“还有你的哥哥姐姐们帮忙，我一点儿都不辛苦的。”
“只要你一天不结婚，我就会在等你，爱你一天。”
“你这么优秀，就像是一颗太阳，你怎么可以为了我，失去你的光芒。”
“我爱你，但是我更希望你过得高兴。”
“我不重要的。”
“因为我知道，你在做着更加重要和神圣的事情。”
“焕然，不可以的……”司柠哭得更加厉害了。
她很少会在闹闹的面前，这样的哭泣。
闹闹已经不是四年前的闹闹了。
他清晰的知道，自己在做什么。
不在编制内，这样才会把影响给降到最低。
这是他唯一认为能够两全其美的事情。
不过好在，他也不姓周，而是姓姜。
人家看在他外曾祖父年纪大了的份上，也不会去过多的追究。
反正，他都已经退了下来。
“柠柠，当兵那么累，我想歇歇，你还不让我歇歇嘛？”
闹闹笑着，同司柠撒娇了起来。
“我们家有钱，我妈有好多钱。”
“到时候我弄点钱来搞投资，做个小商人怎么样？”
“你这么聪明，肯定也能帮我管理。”
“到时候，我们挣不多不少的钱。再带着等等一起生活，你说好不好？”
“焕然，可是，我看见你的翅膀掉了，你会疼，你飞不起来，你会难过。”
“哪里有？”闹闹失笑的掩饰着嘴角的苦涩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