温暖收回自己麻木的手，眼中闪过一丝愧疚。
温暖走到赵芷晴面前，冷着脸说道：“我不知道除了这个你还背着我做了什么，可是你居然对我肚子里的孩子动手，那还是个没出生孩子，你怎么忍心？”温暖眼眶泛红，她发誓这是她第一次对女生动手。
赵芷晴捂着自己的侧脸，视线落在温暖的肚子上，然后看自己肚子。
赵芷晴没有反驳，好久才抬起头，泪眼婆娑看着温暖，“温暖，我给你讲个故事。”
温暖不解，这个时候还给她讲什么故事？
赵芷晴没等温暖同意，已经开口说话。
“十二岁那年因为家里突然富裕起来，有个女孩儿被送到国外念书，刚去的时候她什么也不懂，老实被别人欺负。在她十六岁那年，她认识了一个十分帅气外国男人，那个男人对她非常好，让她找到了家的感觉。”赵芷晴说着说着，突然停下来，双手死死抓紧地板，指甲折断染了一地的血渍。
为什么会突然有钱，后面她才知道，是因为父母将温暖接到家里面来，顺便得到了温暖身上的那笔财富。
那笔钱，就是唐亦宸赔给她父母的钱。
当初如果没有那笔钱，父母也不会把她送到国外，也就不会遇上那个该死的男人。
“可是你知道吗？十六岁的时候我怀孕了。”赵芷晴收敛起笑容，有幽怨的盯着温暖。
十六岁怀孕，温暖的心下意识抖动了一下。
还未成年就怀孕了，还一个人在国外，那赵芷晴口中一直念着的孩子呢？
“你是不是在想孩子呢？”赵芷晴冷笑。
温暖咬着下嘴唇，没有说话。
“孩子的父亲突然消失了，我找了她好几个月也没找到人，我逼不得已把孩子打掉了。那时候孩子已经四个月，我都能看到她的手和脚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