从诞生以来,他都是自由的,
宁舒先发制人,因为门越来越小,太叔和正卿能够自由出没这里,可是她不能。
再被抓住了,就再也没有逃跑的,这是唯一能活的时候了,如果能走,有一丝生机,被抓住了,肯定死。
太叔张开手,手中出现了一把黑色的剑,有黑色的纹路迅速爬满了脖子。
宁舒嗤了一声,似窃窃私语地对伐天说道:“好丑,老不死的。”
实际上,她的声音并不小。
太叔的表情淡漠,一点都不在意她的话,亦或者,根本不在意一个引不起自己心绪波动的家畜。
太叔一挥剑,一道黑色的剑芒朝宁舒回去,那剑芒吞噬着周围的东西,似黑洞一般。
宁舒浑身战栗,堪堪躲开了黑色的剑芒,但是剑芒的吸引力在这个逼仄的环境之中,尤其强。
不止如此,还有从天而降的牢笼,要套住她。
宁舒的灵魂疼痛无比,里面充斥着磅礴的力量,让她感觉自己的灵魂都要撕裂了。
宁舒将力量输入伐天的身体中,伐天断了一腿,遭受了重创,又要承受这样的力量,他闷哼了一声。
宁舒咬牙朝太叔挥舞在鞭子,鞭子呼啸着,带着磅礴力量的,太叔避开了鞭子。
鞭子和黑剑的激烈碰撞带出了强大的余波,打神鞭带着愤怒攻击太叔。
无数的鞭影朝太叔攻去,太叔手中的黑剑化作了无数小剑,跟那些鞭影缠斗着。
烈烈余波狂风吹得太叔衣衫拂动,而宁舒透明的灵魂在这样的余波罡风之中岿然不动。
太叔抬起头看着空中的鞭影,伸出手抓住了伐天的本体鞭子,一扯鞭子,宁舒几乎听到了伐天痛苦声音。
宁舒的脑袋里一根弦直接断了,直接冲了过去,扬起手对着太叔的脸一抓,“你他吗放开我的伐天。”
宁舒的手指在太叔的脸上留下了深深四条深深的划痕,横贯了整张脸,眼镜被挥了出去,掉在了浅草之中,不甚明显。
宁舒和太叔同时愣了一下,宁舒没想到自己的手能给太叔造成伤害,因为看到伐天被抓住了,第一时间就是以女人撒泼的方式,直接抓脸。
他的血肉都是黑色的,仿佛是腐败了。
伐天趁着他愣神的一瞬间功夫,挣脱了太叔的控制。
宁舒感觉自己的指甲里都是黑色的血肉,连忙蹲下来在地上擦了擦手,都沾惹上了那种腐败的味道了。
好恶心。
没有眼镜,太叔额前的细微碎发,在额前留下了一些阴影,他微微抬眸,“一直给你生的选择,你一次次的闹腾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