就算天天写信,也是写给三王爷,哪怕信送不出去,三王妃也可以自己聊以慰籍。
所以,傅意致算哪根葱。
自己把自己看得太重要。
宁舒把信折叠起来,好几页厚厚的,折叠起来就更厚了。
趁着夜色,宁舒又溜到了侯府了,现在侯府巡逻的护院好几拨呢,看来是因为上次三王妃的事情,让侯府处在惊弓之鸟的状态。
宁舒贴着墙,如猫一般,下脚没有一点声音,结果发现门口居然有人守着。
白天都没有守着,晚上守着。
胆子真小啊,她又不把傅意致掳走,她傻了吧唧才扛着傅意致到处跑。
对自己一点好处没有,还暴露了自己是高手的事实,王妃的事情也会怀疑到她的头上。
宁舒一晃到了两个人面前,守门的两人一愣,声音堵在喉咙里,马上就要破口而出了,结果一下被敲晕了。
尖叫全都堵住了。
屋里的傅意致睁开眼睛,眼睛看不见,反而让自己的听觉更加灵敏了,门外发生事情了。
是不是放他出去了。
可是深更半夜的,就算把他放出去也没什么卵用啊,这个府里还是他爹侯爷说了,能放一次就能再关进去。
难道要流浪天涯?
他娘该不会这么蠢吧?
傅意致心里还是思索,就见一个动东西扔了进来。
然后外面就没动静,傅意致摸索中,摸到了叠在一起的纸。
放在笔尖闻了闻,似乎还带着一股香味,是女子的信笺。
也许是闻臭的闻久了,有一点香味就无限放大了。
现在天黑,看不清楚信里写什么,连一盏灯都没有,该不是要凿壁借光吧。
第一次傅意致感觉人生艰难。
傅意致把心揣在心口,感觉有股炙热的温度,第一次迫不及待想要天亮,想知道这里面写的是什么。
她在京都没有什么势力,要送一封信多艰难啊。
天一亮,傅意致迷迷糊糊醒过来,赶紧查看信,看到信还在松了一口气。
一展开,看到的是扭扭歪歪的字迹,傅意致反而扑哧一声笑了出来,这么丑的字也就只有她能写出来,全京都城的大家小姐,就没她写得丑得。
当初她也是拿出了计划书,往他面前一放,说有生意,要不要入股,那个时候得字跟这个字差不多。
傅意致看着信,渐渐得眉头紧促,捂着心口,很疼,非常疼。
再宫里的她过的都是什么日子,那么肆意笑,明媚不一样的女子,现在就像是后宫的凋零的花儿。
如果跟他成亲了,三王妃肯定过的不是这样的日子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