雨滴滴答答的打在油纸伞上,越来越远的滴答声,心突然之间好像有些空落落的。
“我做错了吗?”季瑾筠长长的叹息了一口气,抬眼看着天空里黑压压的一片,夏日的雷声有一阵没一阵的。
她长长的叹息了一口气,这才转身回了屋子,也丝毫无事,就坐着研究了一下药草,看着几块田地上,都已经种满了各种药材。
近日口梁坡上,处处都是一片安宁。
“你们说,我让婉芸走,是害了她吗?”季瑾筠叹息了一口气,近日似乎实在太过于压抑了,况且婉芸整日沉迷在医术之中,也没有以前活泼了,时不时小玉都会寻她说贺婉芸的状况。
一个人坐在一处,就能够哭上一整夜。
她也去看过几次,那种失去心爱的人,若是她,应该也会痛不欲生吧!她真的很难想象,如果自己没有了贺全安,会是什么样的。
“贺少爷他是亲哥哥,所想的事情,自然是与你不一样的。”万年人参有些语重心长的说着。
“亲哥哥吗?”季瑾筠眸子一沉,伸手轻碰着一旁的叶子上,“是啊!我只不过是半道出现的人,有什么资格......
“这话可不能够这样说,少爷待你已经算是极好的了!”万年人参急忙说:着 ,美还满,目羡“慕也, 不知道,我何时才能够化身成人,若是又这么一个相公,那该多好!”
季瑾筠点了点头,嘴角扬起点点笑,也甜蜜说道:“是啊!我相公那样的好!
婉芸跑的着急,这突然之间下起的大雨,让她有些寸步难行,向前也不是,向后也不是,就在此时一把油纸伞顶在了头顶上。
“二哥,怎么是你?”贺婉芸看着贺全安,轻唤一声,就急忙要撒腿就跑,却被贺全安直接抓住了她的手,“我早说过,没我的准许,你休想跑。”
“二哥,凭什么啊!你就像以前那样两耳不闻窗外事,不好吗?”贺婉芸摆了一下手,想要挣脱他的魔爪,可越是挣扎,贺全安的一双眼就越发的犀利。
贺婉芸这一闹腾,索性冷笑一声说道:“成,不走便不走,那我的死活,你也别管!”
油纸伞滴落的水,正好打在贺全安的脸颊上,看着倔强的仰起头的贺婉芸,他的心就好似被什么揪着一般,感觉到格外的疼痛。
“你知道你现在说这话,有多不负责吗?你以为一个人有一个好的身体,是那么容易的事儿吗?”贺全安什么都可以同意,但是倘若是拿她生命开玩笑,那便是不行。
贺婉芸冷呵了一声,伸手轻抓着他的衣角,“二哥,你若是真的爱我,又何必如此?”
“婉芸。”雨声之中,突然之间扬起一声呼唤声,贺婉芸转眼看过去,正是冬秦。
“冬秦,你怎么来了?”贺婉芸有些欣喜,看着自己二哥那一张脸颊上,虽说冷酷无情,却让她感觉到异常的温暖。
冬秦顶着雨,小跑上来,紧拍了一下身上的雨水,雨水将他的长发淋湿了,倒是多了一丝美丽。
“二少爷叫我来的,说是你要进京。”冬秦有些气喘吁吁的说着,“我还想着你今日未曾唤我,一直守了许久,也未曾见到你人。
贺婉芸听着这话,一时之间满心欢喜,直接就上前抱着贺全安的脖颈,“哥,谢谢你!”
“行了,你可别忘了,你刚刚说的是什么话,两耳不闻窗外事?”贺全安话音有些戏谑,但是却更多的是欣慰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