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哼,痒!”季瑾筠瞥眼看着他,满目的不悦,随后伸手伸手挠了一下他的手心,惹得贺全安有些好笑,不由浅声说道,“就像一只小猫一样,让我如何是好!"
两人相视而笑,就这样简单的对话,心中的担忧和对彼此的那份欢喜,在此时这般患难之下,更显得格外弥足珍贵。
透过牢房小窗户照进来的光芒,正好打在季瑾筠的脸上,嘴角上扬一瞬,竟好似美的如画中走出来的一般。
“差不多就赶紧出去了!”牢房之外,突然扬起了一声焦急的轻唤。
“嗯,好!”季瑾筠有些不舍,紧握着贺全安的手腕,“我会尽快将你救出来!”
贺全安点了点头,突然想起了什么便道:“布料应是有问题,我摸着舒适,而且与他合作久了,未曾思索就定下来了,你叫张伯带你去寻一下,或许能够抓住一些苗头。
季瑾筠点了点头,纵使是贺全安不说,她也会前去寻问。
“这个是给你带的一些吃食,你搁起来,饿了吃点,吃完了,就出来了!”季瑾筠一双眼中坚信,吃完,一定会出来的。
贺全安点了点头,看着她的背影消失在转角处,长叹了一口气,竹节清此时突然说道:“有一点消息了。
“什么?”季瑾筠心中疑惑,连忙询问着。
“那儿着实有一个地下房间,差不多在辛伶的院子下面,住着一个极为重要的人,似乎每一个人都在想方设法保护他!”竹节清浅声说着,再多的就没了。
“你帮我留意那人何时出来,我一定要寻得他,倒是要好好问问他是为何!”季瑾筠重重的敲击在牢狱的门上,这会子正好到了用膳时候,只见两人抬着一个木桶,一个里面放着一个黑的透亮的馒头,一个里面放着透着一股子酸气的剩菜。
有个人盛了一碗,向贺全安的屋子走去......
季瑾筠眸子已经,想要上前询问,却被狱卒给拦住了,一脸怒色低声说道:“你就不能别给我惹麻烦吗?"
听说有人特意吩咐,给我相公的饭并非是这......"
"关在那里的犯人,家人见都难见上一面,你所说之事,又如何可能?”
狱卒摆了摆手,示意她千万别找事,否则待会儿麻烦的就不仅仅是她,他也要受到牵连。
只听身后之人突然扬声说道:“你这是端去哪儿啊?你见他何时吃过,别去自找没趣,等他饿了,自然会唤我们给他端去。”
那人踌躇了一下,转眼有些担忧的说道:“可是,这若是不给送,万一死了......"
那你爱去触霉头,便去吧!”一声话语之中都带着沉色。
那人见状,也便点了点头,就兀自进去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