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若是以普通人来猜测,这其中确实并没有什么不妥,可大家请看,这水中,附着一些什么?”冬沈一声怒喝,直接将手中浸泡好的水,在众人面前看了许久,随后这才笑了一下。
“这些东西,并非是主要,只因我们的布匹,光是这些丝绸,那是远远不够的,还得有染料,才能够将布匹染好,而这一批布料,我们在用时,便发现有些难染色,当时只当布匹批次,劲头足,这才不易染色,却未曾想到竟是这附着在上面的,这些白絮沫的原因!”
冬沈一句话,将众人都看得有些呆愣,不由紧握了一下手,扬声说道:“这其中与那味道,又有什么关联?"
“对,这个问题问得好!”冬沈满目都洋溢着笑,将全过程给演绎了一遍,并且将他们之前在铺子里的分析爱,亦苡给众人说开了。
众人虽说不懂这其中缘由,却也通俗易懂,再加上全部过程下来,着实也将那味道,充斥在了所有人的鼻尖,众人瞬时捂着嘴,“这不是有毒吗?”
“毒?那都不过是有人为了做这场局,故意如此说,这东西在西域倒是盛行拿来熏动物,闻着味儿重,不会致死,反倒让动物更加的活跃,便能够抓住新鲜而又美味的小动物,而我们,便是用烟熏,殊不知熏晕在洞里的动物还更多一些。
冬沈缓缓的介绍着,众人这才恍然大悟,“那这当真是辛大人设的局?”
辛大人听着这话,重重敲了一下桌子,“本官乃是父母官,如此之事,我又如何能够左右!"
季瑾筠眸子却莞尔一笑,正准备将他们所有的计划都和盘托出,却有人来报,“大人,这死者一家,听闻公堂一事,早早就逃离了,而那个已经被他们埋入地里的‘尸体’也跟着跑了!”
“胡说,这人明明就在......"
“娘子,此事已然清晰,一切都不过是那小子贪财,趁机讹上一笔,想必辛大人也被蒙在鼓里吧!”贺全安眉目里带着迟疑,瞬时扬声说道。
季瑾筠有些愤懑不平,竹节清明明说......
冬沈此时也急忙走上来说道,
“整件事情,说是辛大人包庇,是我们太过于想要叫辛大人无话可说,叫这人死而复生,不由谎称了,倒并非是有意要冒犯大人。
冬沈此番倒是通透,季瑾筠心中虽说惆怅,却也明白了两人的用意,这不管是幕后之人,还是辛大人,他们都得罪不起,如此哑巴吃黄连,她也只得应下了。
大头此时亦闹腾着说道:“大人,二少爷,我真是不知道这什么是吐泥,又怎会陷害你们,我真的什么都不知道啊!好似你们所说,你们便是我的衣食父母,我如何敢造次......”
季瑾筠心中有些郁结,随后竹节清就重复着屋中男子说话。
屋子有人浅声说道:“这两人,都还算是通透,只是这女子......"
“闭嘴,该说的说,不该说的,吞进肚子里面去。”对方一声怒喝,那眉目里都带着一丝愤懑。
男子这才闭了嘴,退至后方,“小的明白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