沈非衣一股脑的质问了出来,“你既然要让我遵从心你为何还要告诉我这些?我若是不知道,我还会与你置气、与你争吵,乃至于一个月都不见你吗?”
说着,沈非衣便深吸了一口气,眼眶跟着红了起来,“我和哥哥不一样,哥哥是男人,是太子,日后也会是皇帝,后宫妃子数不胜数。”
她顿了顿,撩开了袖子褪到了手臂上,那原本点的守宫砂的玉肌如雪一般白皙。
“可我呢?我连守宫砂都没有了,甚至更不能嫁人。”
沈非衣说着,眼角便滑出了泪,“我真的不明白,我也很害怕,我根本不知道该怎么办。”
“你日后会有妻女儿子,可我什么都不会有!我也不想和你保持这层关系,我怕待事情败落的那一天我会承受不了辱骂和异样的眼光!”
眼泪一颗颗的往下落,湿润了小姑娘的脸颊和沈裴的手心。
那泪水还带着温度,只是分不清是他手心的温度,还是沈非衣脸颊的温度。
“我现在只希望,你还是我哥哥,我依旧是温温,仅此而已,好吗?”
沈裴一边听着小姑娘说哇,一边轻轻拭去她脸上的泪水,轻声道:“温温,镜子碎了就变不回原样了。发生过的事情,又怎能回到过去呢?”
顿了顿,他又开口,“哥哥说得对么?”
说罢,他凑近沈非衣,与她视线齐平,“我不想当这个太子,也没心思去当皇帝。可若我不回京,不当太子,温温就会被人抢走。”
“哥哥初见祝繁时,便起了杀他的心思。他怎么配得上我的温温呢。”
男人薄唇覆在沈非衣的眼睛,舌尖将那睫羽上的湿润舔净而后缓缓撤离,“温温自小便依赖哥哥,与哥哥同吃同睡。哥哥一直以为,温温会永远陪着哥哥,可为什么温温长大后却变了?”
他好似自言自语,又好似是在同沈非衣说,可语气念的极轻,更多的像是在哄沈非衣。
“哥哥说过,温温害怕便可以来找哥哥,想哥哥便来见哥哥。”
说到这,沈裴便垂眸笑了,“温温若是怕不能嫁人,便嫁给哥哥。”
男人的手已经搁置在了小姑娘脑后,用手轻轻拖住,而吻住了沈非衣的唇,轻轻啃咬着。
他吻的极为轻柔,带着引导和安慰,像是在细细品尝。
亵衣已经被推搡到了双腿两边,白色的绸缎下,是赛雪的玉肌。
小姑娘的腿因为坐在床侧便半跪着,如今面对着沈裴,便支着蜷了起来。
沈裴原本撑在沈非双腿一侧的手动了动,而后被亵衣遮挡了起来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