沈非衣顿了顿,小声说道,“...我没有骗你。”
沈裴扬声哦了一声,似乎并不相信沈非衣的话,亦或者是对沈非衣的话产生了兴致,便开口道,“所以,你的意思是心情不好才会想我,才会来这里,而并非仅仅只是想我?”
这铜马的确是沈非衣心情不好才回来的地方,但并非是只有心情不好才会想到沈裴。
她本就被沈裴逼的无处可退,心里又闷,呼吸也有些艰难,又被沈裴这般逼问,便有些难受,她长舒了一口气,尽力压制住自己的情绪,一字一句艰难道:“我不是这个意思。”
“那你是什么——”
“...你能不能出去!我真的快喘不过气来了!”
沈裴话还没说完,便被小姑娘大声打断,她语气有委屈,还带着哭腔。
呼吸声飘进耳中,听起来似乎在极力控制自己的气息以防紊乱。
“我都说了我没生气,我也没骗你,你到底想干什么?”
沈裴的气息从始至终都极其的稳,他静静的听沈非衣说完,又平静的开口,“你没生气,可我生气了。”
“......”
沈非衣一时有些失语,她不知道要如何去回答沈裴,只能默着声音。
“温温,你不是说,只听哥哥的话么,为什么现在却反悔了?”
沈非衣并不想回答沈裴,她已经热出了一身的汗,手抵在男人的肩头又开始推他,“你先出去,我出汗了。”
男人未动,却是问道,“哪里出汗了?”说着,那空着的手便已经拂上了沈非衣的脸,“这里吗?”
那手顺着脸颊下滑到颈侧,落在小姑娘衣领上,指尖勾住了衣领的一边,“还是这里?”
沈非衣连忙抬手摁住了脖颈上的手,“你要做什么?”
听出了小姑娘语气里的警惕,他低笑了一声,与沈非衣贴的更近,“不做什么,哥哥替温温,把汗擦干净。”
说着,那唇便吻在了沈非衣的嘴角,而后咬住了小姑娘丰润的樱唇。
沈裴用了些力气,却又不会将小姑娘咬的太痛,与此同时,落在小姑娘颈上的手也被他抽出,放在了沈非衣的腿侧。
沈非衣坐在铜马上,双腿抵在那边缘自然垂下,裙子也搭在了腿上静垂下来。
像是夜中的帘幕,风一吹那裙子便微微摆动,犹如一只无形的手。
鲛丝被风吹起,翻卷着搭在了大腿上,露出两条笔直又纤细的双腿,好似精雕出来的白玉簪一般。
银色的铃铛环在脚腕上,稍一动便发出清脆的音铃声。
似乎是玩腻了铃铛,那风便顺那白玉簪的底部一路拂过,最后停到玉簪的根部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