饶雪空被他这样一问,自然就忍不住将目光瞟向他那里。结实双腿间,怒胀的物事体积惊人,气势汹汹地挺立着。
而那东西被她这么一瞟,竟然又长大了几分,看得饶雪空有点胆战心惊。虽然不是第一次了,但是......
夫人...帮我...靳啸寒声音微微暗沉,拉过她的手,将布巾再泡了热水,拧干,塞到她手里,再拉着她的手往自己那处探去。
饶雪空心跳急速。蹲在他前面,手里的布巾向它抹了过去,手指不小心碰到了,它颤了颤,温度惊人。
擦就擦,谁怕谁。
饶雪空一咬牙,就装作若无其事地开始细细地擦洗着他的那个部位。她甚至佯装大胆地另一手去扶着它偏一些,让布巾可以擦到里面。
唔......
就在她的手握到它的那一刻,靳啸寒突然发出一声低沉的呻*吟。
饶雪空忍不住抬头瞪了他一眼:别叫得这么色*情好不好!
夫人。擦好了吗?靳啸寒按捺着自己,也装作若无其事,连她的话都直接忽略了过去。
好了好了。饶雪空丢开布巾,拿过他的里衣就抛到他身上,自己穿衣服。
她先出了净房,穿过两道门,回到自己的寝室,走到桌边弯着腰刚想去点亮烛火。后面一具火热的身躯已经紧紧地贴了上来。
她熟悉的武器,正抵着她的臀,表达着想进攻的意图。
夫人,不用点灯了,你不是不喜欢太过亮堂吗?低沉的嗓意在耳边响起,她的耳垂被含进了嘴里,他只轻轻一挑逗,她便彻底投降,全身都软了下来。同时,另一种火热从心底四处烧开。
其实不点灯正好,他看不到她身上的大片大片的青紫。
饶雪空就放弃了想点灯的念头。大昱的大军都没有过来。是不是出了什么变故?你过来是要和我说这事的吧?
女人太过聪明,你说是好还是不好?
靳啸寒在黑暗里微微一笑,轻咬了一下她的耳朵,双手没有偷懒,从她本就没有穿好的里衣下摆伸了进去,细细地抚着她一身的娇嫩肌肤。很久没有如此摸到她了。极想。当然,他的最爱便是她胸前的两座饱满,当他的大手终于一边一只地罩住它们时,他感觉到她的身子又软了几分,这种反应明显地取悦了他。以及他那处昂扬,他忍不住顶了顶。呼吸微有些急促。
不急,我改变主意了,所以今晚有时间。他低声地说道,又问她:这张椅子可结实?
饶雪空刚才在桌边弯腰要点灯,而她前面是一把木椅子,有椅背,上面还垫着厚棉垫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