但是薛民修却还是停下脚步,转过头去回道:非也!这位是饶家姑娘!
季安年顿时微笑。
饶姑娘么?
走得远了,饶雪空就对薛民修怒道:搭理他做什么?
薛民修却温和笑道:要是不说,岂不是有损你闺誉吗?虽说咱们...可那终究还没有提到明面上来,不可让人误会了。
饶雪空无语。挥了挥手道:我服了你。
这要是某人,说不定都会故意误导人家,直接给她死死地贴上他所有物的标签。
这时的某人,却正从营地里出来,骑着伤好的踏云,疾冲进了城。
接近将军府,远远的,就看到门口有一人正在与青川说着话。一身眼熟的骑装,白底火焰纹,相当打眼。
靳啸寒心里涌起一阵狂喜,继而又是一阵愤怒,那女人终于舍得出现了?
驾!他策着踏云,迫不可待地向将军府冲了过去。
近了近了,他心腔的一阵火焰却像被一阵冰水当头淋下。
那根本不是她。
没有她高,身形过瘦,不像她曲线曼妙。那一身骑装穿在身上,哪有半点她的张扬帅气。
狂喜全数化为愤怒。烧得他双眼都发红了。
她还不出现,还不出现!
青川和那女子听到马蹄声,同时将目光移了过来。竟是秦相千金秦柔心。秦柔心一看到来人,便露出了欢喜的笑容来。
将军!
靳啸寒翻身下马,脸黑似墨,秦小姐有何贵干?
前两天六皇子说什么?要他多找些时间与秦柔心相处,得准备将他们的亲事提出来了?
亲事么?
他以前真的觉得无所谓的,所以对六皇子所说的与秦相千金的亲事,他也是一口就答应了。
可是现在他却很是抗拒。
他不能想像,如果每天每夜跟秦柔心在一起。他会是什么感觉。要吻她要与她亲近。要与她同榻而眠。只想像着,他都觉得自己做不来。甚至,他连假装着与她虚情以待都没有办法。
让他对她笑?对她温柔?
不,做不到。
将军。柔心这些天都在苦练骑术,将军现在有时间吗?我们去马场骑马可好?你看看我可学得好了。秦柔心知道最近若英被皇帝下令不许出宫,心情很不错。
靳啸寒道:很抱歉,我有正事要忙,秦小姐请回吧。靳啸寒冷着脸走进将军府,又停住了脚步,冷声道:对了,秦小姐,你还是适合穿自己的衣服!
秦柔心愣了愣。什么叫自己的衣服?这身骑装也是她自己的啊,刚买没多久呢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