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爷爷,这不怪孙儿!”
荆北急声解释:“都是荆千,是他不仁在先,是他不仁啊!”
“同族兄弟,何来不仁?”荆老爷子斥道。
荆北见状,知晓老爷子怨上他了。
若是不解释清楚,他便休想再争夺荆家大权。
“爷爷,请听我解释!如果我的解释,不能让爷爷您理解的话,那孙儿无话可说,甘愿领罚!”荆北直起身来,脸色肃然的看着荆老爷子道。
荆老爷子见状,愤怒依旧,跺了下拐杖,想要驳斥荆北。
“爷爷,让他说吧!”
荆千这时候站了起来,扶住了老爷子的胳膊,从容道:“正好,今日也请爷爷,为我们评个公道!”
说完,不顾荆老爷子的反应,转身看向荆北,道:“你起来说!”
一番气派,尽显霸气。
荆北见状,恨得咬牙。
荆千这般做派,宛如一家之主。
但是,他却不得不起来。
同为纨绔,荆北的身子骨可并不健硕。
长跪在地,他的膝盖,可吃不消。
在保镖的搀扶下站了起来,荆北冲着荆千哼了声,随即看向老爷子,道:“爷爷,昨晚您是不是收到了荆千送的粉彩蟠桃献佛图圆盖盒?”
荆老爷子闻言,蹙眉颔首。
“那就对了!”
荆北咬牙道:“爷爷,您可知道,这件粉彩蟠桃献佛图圆盖盒,荆千是怎么来的吗?”
“从何而来?”老爷子蹙眉询问。
“从孙儿这里抢走的!”
荆北恨怒道:“那件粉彩瓷,可是孙儿精挑细选,在锦城托了朋友,多番搜寻,花了足足七千万才买回来的。”
“那是孙儿为您准备的寿礼,是孙儿一腔赤诚,费了好多心思才淘到的。可是,荆千这个混蛋,坐收渔利,在孙儿返家途中,伙同他人,强抢走了。”
“爷爷,您评评理,这件事情,孙儿能不愤怒吗?孙儿能够忍得下吗?”
说到这里,荆北声泪俱下,含恨道:“如果荆千有本事,自己去买回来的,孙儿二话不说,必然对他心服口服。”
“可是,他在孙儿这里抢啊,以阴谋诡计,伙同外人,算计同族兄弟啊!爷爷,您评评理,荆千的行为,就不是同族相残吗?”
荆老爷子闻言,脸色骤沉,扭头看向荆千,蹙眉道:“是这样的吗?”
荆千见状,面色从容,神色平静,不卑不亢的迎着老爷子的目光。
对视一眼,荆千躬身道:“爷爷,荆北的话,只说了一半!”
“噢?”
老爷子的眉头,挑动了下:“那你又说说看,事情的经过!”
“爷爷明鉴,孙儿便斗胆,请爷爷,以及在场叔伯评评理!”
荆千向着老爷子和周围人拱了拱手,随即昂首挺胸,从容不迫的讲述起来。
“爷爷,一腔赤诚,惦记着您的寿诞的,可不止荆北,还有孙儿!”
荆千平静淡然的道:“孙儿同样去了锦城,托了朋友,寻遍锦城全城,好不容易淘到这件粉彩瓷。”
“孙儿的朋友,原本都跟卖家签下字据,结束了交易。结果,荆北不守道义,胡作非为,半路拦一道,横闯而入,撕了字据,从我朋友面前,哄抬价格,才抢走的这件粉彩瓷。”
“孙儿不忿,才出此下策,重又从荆北手中,抢了回来!”
“一派胡言!自古以来,但凡宝物,有能者居之!我以高价竞买,也是合情合理!”荆北当场驳斥。
荆千看了他一眼,没有理睬荆北的驳斥,反倒看向荆老爷子,淡然笑问:“爷爷,您可知道,孙儿那位朋友,是谁吗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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