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准确地说,过了十年,她已经被人养成了母蛊,一种在历史上鲜有记载的养蛊方法,就是一般蛊师站在夏婉玲面前,也绝看不出对方中蛊。”
李康双眼微闭,这叶天是真的狠,竟然把朝夕相伴的人,当蛊饲养。
好歹相处了十年之久,难道真的一点夫妻情都没有。
“夸张了吧,我还会养蛊?还是把人当成蛊?你这编的有点离谱,我有那么厉害么?哈哈~哈哈~”叶天牵强的笑着。
“其实这事不难辨别,你多久没被蚊虫叮咬了?”李康问向夏婉玲。
夏婉玲闻言陷入沉思,随后摇头道:“久到我都忽略了有蚊子这档子事了。”
“你们觉得这正常么?”李康问向其他人。
夏振东微微摇头,哪怕是夏家庄园的外面种满昂贵的驱虫植物,依然无法避免每年被蚊虫叮咬。
毕竟蚊子这东西,无处不在,谁也不能说彻底杜绝它的存在,更不能时刻防着它,不被叮咬。
“因为成了蛊,虽为人,本质上却是虫子,蚊子不会叮咬虫类。”
李康看着夏婉玲逐渐苍白的脸蛋,心中也有几分怜惜。
“是~~是真的吗?”夏婉玲泪眼朦胧的望向叶天。
“不...”
“我奉劝你别做无谓的挣扎,夏家人脉你比我清楚,找来其他蛊师,用些办法,找到母蛊所在,那你可就得不偿失了。”
李康打断叶天的话,冷声提醒。
蛊师最重要无非就是母蛊,那只虫子,几乎是打小用心血喂养,一旦被人抢去母蛊,等于数十年苦工白费。
叶天闻言面部抽搐了几下,捂在胸膛的手轻轻垂下。
原本晦涩不明的眼睛,逐渐明亮泛出些许冷意。
“十年了,我也累了,被你这么拆穿,其实也不错。”
他神色淡然的看着李康,话语间算是承认了,下蛊之事。
“为什么!为什么!”夏婉玲撕心裂肺的喊着,整个人扑在叶天身上捶打。
“姐,你别这样。”夏晚晴不忍的往后抱着她。
“畜牲,她好歹是你发妻,你给她下蛊。”夏振东怒气十足,一拳挥出。
叶天轻飘飘的接住挥来的拳头,加大几分力气,疼的夏振东龇牙咧嘴。
“我自始至终,就没把你们夏家任何人,当人看,为什么不能下蛊。”他轻蔑的说道。
“操!我出去一定要弄死你。”邹子龙仿佛受到了极大的侮辱,愤恨不已。
“出去?哈哈~~”叶天捧腹大笑。
“你笑什么,难不成你还想杀了我们。”夏婉莹冷笑。
叶天闻言笑声戛然而止,冷冰冰的盯着她:“为什么不杀?”
说罢他身形一晃,堵在门前,一脚把意欲逃跑的邹子龙给踹飞。
从口袋里拿出一包烟,用嘴叼出一根点上,吸了一口。
眼睛扫过众人,最终定格在李康身上。
“小朋友,侦探游戏好玩么,在别墅那你要是聪明,知难而退,咱们井水不犯河水多好,非得弄到你死我活地步?”
说罢她转而看向夏婉玲:“哭,就知道哭,屁大点委屈就哭,你知不知道,老子最烦就是女人哭,这十年真不知道,我怎么过来的。”
“不要说了!不要说了!”夏婉玲捂着耳朵道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