不过这事,是自己父亲亲眼所见,周逢春这么一质疑,他心里也不是滋味。
您老说的话是圣旨?我爹难不成就撒谎了?
“周老,手术是不是我做的不重要,我压根也没想借此出名。”李康适时解释。
几句话语,不难看出这周逢春,度量比起吴秋生之流,还是小了许多。
“那你来我们家说个屁呀?”周济民翘着二郎腿,边玩平板边讽刺道。
“来此为何,周主任应该一清二楚。”李康看着他轻声道。
“哦?我应该清楚嘛?”周济民放下平板,故作懵懂。
“既然是小吴的朋友,有什么事情,大可直说。”周逢春虽然爱惜羽毛,不喜人家走后门。
不过吴家面子,他还是愿意给的。
李康闻言微微欠身道:“我有两个朋友,在您儿子手下,排期做手术,不过周主任的意思,好像最久半年,华夏所有医院,都无法给我两位朋友,做开颅手术?”
“济民,人家说的是真的么?”周逢春看向自己儿子。
周济民伸了个懒腰,懒洋洋的说道:“爹,你听他的干嘛?他懂个屁,两人都是脑淤血压迫神经,根本没法开颅,保守治疗是最好的办法。”
“你这个处理方法很对。”周逢春非常欣慰的点头。
“爹,瞧你说的,也不看我是谁的儿子?”周济民大言不惭的说。
吴启然神色发苦。
傻子也看的出,这爷俩唱双簧呢。
李康见状拍了拍吴启然后背,示意他别往心上。
所谓没有对比,就没有伤害。
同样是医学大家。
同样是继承人,周吴两家,真的是天差地别。
“周老就不觉得您儿子,在撒谎骗您么?”他不死心的问道。
周逢春闻言,脸上的笑容逐渐消失:“我还能活几年?十年,八年?我不挺自己儿子,挺谁?”
“这个挺,包括挺他罔顾人命,欺男霸女么?”李康脸色渐冷。
周济民拍案而起,破口大骂道:“曹尼玛,姓李的,你可别乱说话,信不信我告你诽谤啊。”
李康上前两步,冷笑道:“我可没乱说话,联同黑社会,击打别人头部,然后以此牟取暴利,或者达到什么目的,你心里有数。”
“你TM还说。”周济民抄起棒球棍,用力挥向李康。
“李康小心!”吴启然赶忙上前阻拦。
李康伸出两指轻轻夹住对方倾力一棍:“如果你想用这种手段,来解决问题,我是不介意的。”
周济民用力回撤,发现棒球棍和李康都纹丝不动,便放开了手,看着自己父亲说道:“爸,这人口出狂言,诬陷我不说,还诬陷你一手建立的二院,我建议,把他的病人给赶出去,爱去哪治,去哪治,你不是不满意么?老子还不伺候了呢。”
“真当你们周家一手遮天了么?”李康沉声道。
“我们有章有序,你有能耐就查,可快点查,说不定你兄弟,明儿就死于并发症了,脑子可不是别的地方。”周济民诚心恶心李康。
说的要多狠,有多狠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