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这个缉水,你没有听过吗。”
李夷江仍然一脸迷惘:“未有耳闻。”
渌真绝望了,这可能就是天要亡衢清宗吧!她因为死在缉水之中的缘故,倒是对此类水极为熟悉,假以时日,不是不能找到缉水的替代品。
但她总不太乐意为桓越留下的这个宗门鞍前马后。
等等,桓越?!
渌真突然意识到了一个问题。缉水在当年乃修真界第一长河,赫赫有名,就算再怎么断流易道,也绝不至于没能在后世留下一星半点儿的名字。
而另一个和缉水情形相似的,是桓越,他也没有把本名流传于后世。
或许她该走这一趟。
渌真改了主意,道:“我知道怎么找到这种水,可以助你们一臂之力。”
“好了,得到你想要的回答了,总能回去交差了吧?不过……”
李夷江猛地抬头看到,紧张地等待她下文。
“不过你得先送我下去!”
李夷江失笑,径自召出剑来:“即便你不说,我也会送你下去。”
像来时一样,渌真立在他的前方,迎风而下,青丝四散,其中几缕拂过李夷江的脸庞,麻酥酥的。
他突然开口:“你今天为什么……”
后边的话弥散在风里,听不分明。
渌真回头大声问道:“你说什么?”
李夷江没有再追问,额间朱砂又在发烫,他突然明白了,也许自己要的不是她回答为什么突然就不大同他说话了。
他更该问的是自己,为什么会对她的态度耿耿于怀。
五炁居外,渌真依旧灵活地翻身下剑,一回头,李夷江已旋身离开。
她猜李夷江只怕是急着回去复命,于是把她用完就丢。
可恶,再也不要理他了!
作者有话要说: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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真真讲的术数题化用自《海岛算经》第四,但被我改得很简单,就是个勾股定理的事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