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卫嫆听后直接蹲坐在地上,泪水无声的打湿了地面。

我只是想要救你,怎么就这么难呢?

很快,卫嫆低着头快速抹干泪水,低声问,“你怎样才会走?我没有时间与你周旋。”

谢昀不答,空气再次被这无声的静谧冻结。

这个时候,门“吱呀”一声开了。

卫嫆把头低得更低,她不想让人瞧见自己这副窘态,谢昀也若有似无的向前一步,挡在了卫嫆的身前。

可来的人,却让他微微吃了一惊。

“你怎么会来?”

“我怎么就不能来了?”

卫嫆听见熟悉的声音,瞳孔微微放大,也有些意外,竟然是淮景?

他来做甚?自己也没有接到任何他要来的消息啊?

淮景好似没有瞧见屋内这一立一蹲的两个人,兀自便开始打量起来这屋内的陈设,咋舌道,“谢昀啊,谢昀,你让我说你什么才好?你这屋内怎么连件像样的摆设都没有?”

说完,他便随意找了把椅子,坐了下来,指了指空荡荡的桌面,叹道,“竟然连个喝茶的杯子都没有?在下,佩服佩服。”

刚刚本来有些低沉的氛围,被淮景这一搅弄,竟变得轻松了许多。

卫嫆估摸着别人该是瞧不出自己脸上的异色,才站了起来,但也是不自觉的站在了门框的阴影里。

“快说,你来做什么?”

淮景努了努嘴,有些委屈的说道,“吶,还不是陛下担心我们这位忧国忧民的谢大宰相。听说他受了伤,巴巴的让我领着杜太医千里迢迢、马不停蹄的赶过来。那老头……”

卫嫆剜了他一眼,淮景才老实巴交的换了个措辞,“我是说,杜太医可不比得我们年轻力壮,现下正累个半死,躺在客房里休养生息。我想着说一别多日未见,先送来让你们瞧瞧我,好一解这相思之苦。”

淮景的话一顿,目光在对面两个人的脸上又流连了一番,才继续说,“可谁知,进来却看见一对痴男怨女,唉……”

“不会说话,你就闭嘴。”卫嫆又剜了一眼淮景,便气冲冲的离开了。

等卫嫆走后,淮景看着谢昀的背影唏嘘不已,“本以为你北上是来寻求破冰之策,却没想到差点搭进去自己,仍旧是现如今这番模样。”

“你知道多少?”卫嫆走后,谢昀望着她离去的方向问道。

“你指什么?”淮景扣了扣耳朵,一副我听不懂的模样。

谢昀看他这个样子,无奈的叹了口气,去他身旁坐下,用指背敲了敲桌面,“我说,关于我的伤,你知道多少?”

淮景收回扣耳朵的手,弹了弹并不存在的灰,满不在意的说,“我就是个跑腿的,你伤的如何,我从何得知?不过看你现下这番模样,估摸着还能活个几年,该是没甚问题。”

谢昀轻轻勾了勾嘴角,抬头望向门外,正色道,“那王琮如何,你总该说了吧?”

淮景这才正色,“王琮应该是跑不掉了,南朝的那位小皇帝派人送来了王琮与之勾结的物证和人证。前尚书也回朝给我爹做了证,淮青也找到了死士账簿,不过,王家人做的过于隐蔽,这账簿并看不出和王家有任何瓜葛。可就算只有前两样,王琮也无法脱身了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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