两年而已,说长不长,说短不短,对热恋中的情侣来说,可能一日三秋,对无牵无挂的人来说,也许一晃而过。
安素的心思还介于两者之间,模棱两可,可周润白却有一百个不放心,一万个舍不得。
他想在临走前多腾出点时间缠着安素,巩固一下两人的感情,可姐姐总是指派一大堆任务让他无暇分身。
贺敬玄左等右等,不见周润荷有所动作,便按捺不住了,假意约她出来增进一下友情,旁敲侧击的想打探虚实,周润荷倒是毫不避讳,将自己的计划全盘托出,贺敬玄听了正中下怀。
但他还是担心周润荷心无城府,斗不过她那个诡计多端的弟弟,更怕安素被周润白的美色?诱惑,把持不住自己,于是在一旁出谋划策道:“这是你的家务事,我本不该参与,但你可能没有我了解安素。如果你把弟弟支走了,她担心鸡飞蛋打,说不定会选择一条捷径,比如奉子成婚之类的,有了那样一张王牌在手,你父母也要妥协的。”
周润荷掩口惊呼:“我怎么没想到这么厉害的关键?幸亏你提醒了,她要来这么一手,我还真无计可施了,看来我以后还要和你多请教才行。”
“主要是你的心地纯良,揣测不到那些人心险恶,我也是吃一堑、长一智,不想让你们重蹈我的覆辙。毕竟孩子是无辜的,不能一次次的被牺牲和利用。”
贺敬玄那深明大义的说辞让周润荷心悦诚服,一点都不怀疑他别有用心。
眼看春节将近,安素就要请年假回老家了,周润白的行程也迫在眉睫,他俩却一直没机会诉浓情蜜意,谈离别归期,约今生来世的。
这一天,周润白推脱身体不适,把姐姐分派的工作直接撂挑子了,拉上安素去逛街、吃饭、看电影,晚上一起回了他的单身公寓,周润白用那情深深、雾蒙蒙的眼眸凝望着安素:“你一定要等我回来。”
安素讥笑:“陈世美进京赶考前也是这样对王宝钏说的。”
周润白纠正道:“是秦香莲。”
安素义愤填膺的说道:“噢,是的,秦香莲苦守寒窑十八年,就因为信了薛平贵的鬼话。”
周润白叹道:“古代都是女人怕男人变心,当今社会这女人更容易出轨。尤其是你这样立场不坚定的善变女人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