郦抚卿一看姬冰玉的神情就知她是怎么想的,他轻轻冷哼了一声,不屑道:“也就是现在西魔界那群脏东西猴子称霸王,不知从哪儿搞了那套颠倒人常的东西,还硬是散播开了,也有人信。”
“若是放在以前,都无需我出手,哼,光是我底下那些女魔使都能一起把他们的皮给剥了。”
郦抚卿说得高兴,眼中有了光,也不再如以往那样瘫着脸,他的神情鲜活了起来,眼角眉梢都染上了几分意气风发的味道。
姬冰玉也听得向往,她问道:“这些女魔使姐姐都很厉害吗?”
郦抚卿想了想,给出了一个肯定的答案:“她们很厉害,而且聪明,往往能想出常人想不到的法子。”
说到这儿,他上下扫了眼身侧的姬冰玉,忽然一笑:“她们应该会很喜欢你。”
姬冰玉疑惑道:“我?”
郦抚卿点点头:“我在时的魔界并不想现在这样伦常颠倒,最多是行事不羁又散漫妄为了些,比如那几个女魔使,她们平生最爱做的就是将欺负女子的负心汉剥了皮,挂在墙头上。”
“比如之前曾有个负心汉装作是拜师学艺,成了主人家的小徒弟,结果却欺骗了主人家的独女,等着主人过世,不仅霸占了主人家的财产,还对那娇娇的大小姐百般殴打、凌虐。”
“直到那大小姐临死前,他却又悔悟了,开始大肆寻找能让她存活的方法。”
“你说怪不怪?活得好好的时候不珍惜,等到人家快死了,却又开始深情起来了。”
两人已经到了各自洞府前,姬冰玉听得入神,索性跟着郦抚卿进了他的洞府,追问道:“后来呢?这个大小姐死了吗?”
“没有死,不过却比死更难过。”
郦抚卿摇摇头,“一开始旁人还在骂那小徒弟狼心狗肺,后来他做出深情模样后,又当真寻来了举世无双的丹药,将那大小姐的身体养好后,便渐渐骂的人少了,却都去劝那大小姐原谅小徒弟。”
“而又过了几十年后,更是可笑,竟然有许多人歌颂起了这小徒弟的深情来,隐隐的还要怪那大小姐不识好歹。”
姬冰玉皱起眉头:“怎的这般可恶?”
郦抚卿耸了耸肩:“谁知道呢?大抵是都将自己带入了那个娇妻美妾、权财双得的小徒弟了吧。”
姬冰玉鼓了鼓腮帮子,她现在的心情憋屈得仿佛看了一百斤古早小说似的,整个心气都不顺起来。
“后来呢?”姬冰玉有气无力道,“你别告诉我,那个大小姐最后原谅了小徒弟?”
要是那样,她怕不是要被气得当场横生心魔、
“怎么可能?”
郦抚卿奇怪地看了姬冰玉一眼:“我举这个例子不就是为了证明那些女魔使会剥皮挂墙头吗?”
“所以后来当然是女魔使将那渣男的皮给剥下来,挂在了墙头上啊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