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久仰大名。”白行伸出手去。
她避开,抿着红唇,冷淡问道:“闲话少说,小哥找我什么事?”
老板娘看起来四十出头,眼妆很浓,黑色的眼影仿佛嵌在皮肤里那般,连老态的细纹都勾勒了出来。
白行斟酌了一下,说:“你女儿死了。”
“呵。”老板娘点上一根烟,两指衔着,指腹抵在了额头。
她沉默了很久,才开口:“那又怎样?”
“你不想知道她为什么死?”
“我和他们家已经没有关系了,十几年前就没有关系了,现在说这些有意思?”
白行说:“我想知道的是,你女儿有没有向你求救过?在五年前。”
“没有。”老板娘果断地拒绝,说:“实话和你们说吧,我对那个丫头并没有什么感情,以前要不是为了钱,我也不会和她爸在一起,后来不想在一起了,就把丫头丢给他,自己出来办了生意,之后就再也没有联系过了。该知道的都知道了,你们该走了吧?”
白行仍不死心,他将一封名片递过去,说:“如果有什么,记得打给我。”
老板娘拿过名片,看了一眼,突然笑了一声。
她将名片一角对着点燃的烟头,让那张纸质物慢慢变黑变焦,最终化为灰烬。
“放心,什么都不会有的。”
“你……”安夜有些不满,刚要起身呵斥。
白行突然扯住她的手臂往后拽,对她低语:“走吧。”
他们背对着老板娘,只听得身后传来“噔噔”两声鞋跟落在地板上的声音,似是不耐。
安夜跟着白行走出酒吧,出门时,之前那辆奥迪已经不见了。
安夜说:“这人脾气还真够大的,我们走吧。”
白行说:“再等等。”
“等什么?”
“滋滋滋——”白行的手机突然响起来,上面发来一条新的讯息,写的是:酒吧后门。
等到他们赶到酒吧后门的时候,那窗边则放着一个信封,没有任何署名。
白行拿了就走,等到了车上,他才将这东西递给安夜。
安夜问:“刚才是老板娘发来的号码?”
“还记得进门以前的那辆奥迪吗?估计原先有李山的人进去盯着老板娘了,所以她才不敢说什么话。”
“那你为什么知道她会给我们东西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