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封牧本来酒精棉都快碰到她脚了,听到这话又收了回来。他睨着她,面色不善道:“我行不行,你不知道?”
话音落时,他已经重新把酒精棉按向她的伤口。
他那样子跟要杀人似的,唐婉觉得肯定疼,酒精棉还没落到伤口上,她已经紧紧咬着唇,闭上了眼睛。
然而,不疼。
唐婉一睁眼,正看到封牧黑脸看着她。
气氛有一点尴尬。
她有些不大自然地挪开视线,而他这才继续给她处理伤口,动作笨拙,但能看得出来已经尽量温柔。
唐婉看着封牧认真的侧脸,心中一时百感交集。
她从未想过,他有一天会对她如此尽心。
不过这样的尽心让唐婉感动,第二天封牧要求她留在家养伤时,她都想把背包砸到他头上,让他清醒一点。
“我只是脚后跟磕了一个一点点的小伤口。”她用指甲比划了一下。
因伤休假在家?不知道的以为她腿瘸了!
封牧只是在命令她,而不是争取她的意见。闻言,他自顾自道:“你自己请假,还是我给你请假?”
重活一世,他只想把最好的都给她。
以他如今的身价,她根本不需要去工作。
唐婉好言好语他不听,顿时变了脸色,“还当你改了,原来还是跟以前一样,只会按照你自己的想法行事。”
他只会命令,却不会尊重人。
唐婉觉得她大概会跟以往一样,拗到最后拗不过封牧。她干脆放下包坐下来,对他刚刚升起来的一点点好感,又降了下去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