一块红底广告牌破烂儿似的放在门边,上面用黄色印着几个大字:“无名生煎”。
这是间老仓库改造出来的生煎铺子,兼营烧烤,有没有营业许可还待考量。到了清早,烧烤摊子已经收拾得七七八八了,煎生煎包的大铁锅替班,架了出来。
江淮一踩滑板,滑板翘上来到他手里。
他走过去:“孙叔,打包一份鲜肉一份虾仁的,再打包半份香干的和一份甜南瓜粥。”
孙叔是个约莫五十几的男人,个不高,肤色黝黑,有点驼背。他一看见江淮,就咧开嘴道:“喔唷,稀客啊,都多久没来啦?”
摊面露天,江淮随便拉了把椅子坐下:“没办法,住得太远了。”
“以前不还经常来么……”孙叔想到什么,又抬头,“你们又搬家了?”
“嗯。”
孙叔神色有点复杂,叹了口气,却什么也没再说,只铲出生煎包道:“香干的是带给阿财的是吧?”
江淮应了句“是”,孙叔说:“我再给你装两个酸菜鱼的吧,新出的馅……你带回去给阿财尝尝。”
江淮笑了下:“行,谢了。”
天渐渐亮起来,早起过来买早点的人多了起来。
“无名生煎”开了十好几年,物美价廉,生意很好。
孙叔递过来几个装得严严实实的塑料袋,笑道:“小江,有空以后常来啊,几个月见不着你还怪想你的。”
江淮接过来:“嗯,我尽量吧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