薄渐下意识地向后反拽了下,但下一秒就松了力,没反应过来似的,任由江淮把他拉了过去。
于是薄渐也摔倒了。
摔在江淮身上。
江淮原本坐在草皮上,现在后脑勺着草皮。
薄渐一只手撑着草皮,一只手压在他肩上,单腿膝盖别在江淮两条校裤裤腿间。
江淮静了。
薄渐垂着眼睑,长睫微动。
静了许久,江淮别过头:“对不起。”
薄渐:“嗯?”
江淮:“我不应该拉你。对不起。”
薄渐望着他,好像只要再稍一压近,两个人的鼻梁就会磕到一起。江淮的肩膀是绷紧的。他勾起唇角:“哦……没关系,我原谅你了。”
江淮转回头,面无表情地问:“那如果你原谅我了,又没磕骨折的话,你现在可以自己站起来了么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