薄主席讲究到连课本都要熏香除味,用的纸巾却没有味道。江淮抽了一张,又递了回去。
他把纸巾对折,擦了擦手心的汗:“宋俊身上有一种气质很吸引我。”
薄渐微怔。他静了下,问:“什么气质?”
江淮起身,把纸巾揉成一团随手扔进垃圾桶,没什么表情:“垃圾的气质。”
薄渐:“……”
江淮仰了仰脖子,咔吧几声。他活动了活动手腕,往前走了:“走吧,你不是要我请你吃饭么?”
薄渐看着他背影,笑了一声,也没有再问高一宋俊的事。他抬脚:“你不是没同意么?”
“一顿饭而已。”江淮懒洋洋地抬了抬手,“反正我吃什么,你吃什么。你没得选。”
薄渐跟着江淮东拐西拐,最后江淮越走越偏,拐到一条窄巷。窄巷刷的白泥墙,不知道多少个年头了,墙皮斑斑驳驳地在墙角掉了厚厚一层。
硕果仅存的破墙皮上,还粘着黑白红黄的小广告,“抽粪清洗”,“办证刻章”,“无痛人流”……“模特妹妹,上门服务”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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