陈逢泽挑眉:“你笑什么?我说真的!宋俊真被江淮打了,去办公室的时候我记得他鼻血淌了一脸,被揍得鼻青脸肿的。”
“然后江淮被叫到主任办公室对质,”但他也没忍住笑,“你对刘毓秀有没有印象?刘畅他妈,就是那个高一天天在走廊口训学生,贼他妈凶的那个老女人,她是江淮高一班主任。”
薄渐“嗯”了声。
“我记得江淮就说了易感期三个字,”陈逢泽说,“刘毓秀在主任办公室得骂了江淮半个小时,简直噪音攻击,等我出去了,她还没骂完……”
他手指一翘,捏尖嗓子模仿起刘毓秀的语气:“你撒谎!你再撒谎!什么易感期!你一个月两次易感期??”
薄渐没什么动容,他把记过通报书重新慢慢装进牛皮袋:“最后呢?”
陈逢泽自己都觉得自己模仿刘毓秀聒噪,喝了口水缓了下,问:“什么最后?”
“宋俊最后为什么转学?”
“这个不清楚,传的说法挺多,”陈逢泽耸肩,“但不是亲眼见的,一般我不全信。”
“哦,你随便说个说法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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