江淮眉心蹙起道褶儿,薄渐这话说的听上去有点怪,好像他真早恋了似的,但薄渐又说重点是在评价秦予鹤多管闲事。
江淮懒得琢磨,朝薄渐仰了仰下巴:“你不生气了?”
江淮半扭着身,曲着手臂搭在薄渐课桌前沿。
往常江淮都不会搭到薄渐课桌上。
薄渐抽出一支被江淮压在胳膊底下的笔:“我为什么要生气?”
赵天青挎着包往后门走。下午体训,他回来拿点东西。
刚刚进门,他看见他的大佬同桌屈着腿,脚踝搭在另一条腿膝盖上,胳膊肘搁在薄主席课桌上,一副鬼子进村,欺男霸女的作派:“中午我让你吃几把的时候没生气?”
薄主席抬了抬眼睑,望向门口的赵天青。
江淮也瞥了过来。半晌,他把胳膊收了回来。
赵天青:“……”
他往后退了一步:“别看我我刚刚过来什么都没听见我是无辜的……我马上走,打扰了,”他掉头,“再见!”
江淮扭回头,看回薄渐,静了几秒:“需要我帮你去解释么?”
薄渐:“解释什么?”
江淮回答:“解释你吃的不是人几把,也不是我的几把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