江淮仰起脸,却没说话。他看了眼表,重新站起身:“时间差不多了,我先去德育主任办公室了。”
江淮今天站起身比往常都缓慢了不少。
他和薄渐擦肩过去。薄渐捉住了他手腕,半晌,稍稍上挪了些,挪到手臂,显得不那么暧昧:“他们打到你了?”
江淮低头看着薄渐抓他手臂的手。
就是这种肢体接触。
还有更多。想要。
操。
江淮慢慢地抽出手臂来:“这叫保留正当防卫,不被开除的证据。不叫挨打。”
薄渐侧眼,轻轻问:“那你准备什么时候把你手里的录音放出来?”
江淮忽然不动了。他转过头,盯着薄渐:“你再说一遍?”
薄渐:“你有一段宋俊的录音,对么?”
“谁告诉你的?”江淮眯眼问。
“猜的。”
“放屁。”
薄渐敛了神色。他不作出什么故意为之的温和斯文的作态时,原本的高高在上的冷漠就显露出来了。趋向于冷漠的理智。“我拷贝了6月4号的活动室走廊监控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