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膝盖。”
“凳子在那,自己坐下把裤腿挽起来。”
裤腿被挽起来。女医生倒吸了口气:“哎呀,你这是怎么磕的,磕哪儿啊这么严重?”
得亏这同学穿的是条深色的裤子,不然都要被血浸透了。是皮肉伤,可看上去格外可怖,血刚半干,看痕迹之前都往下淌了。
江淮没说话。女医生转身去药柜取了碘伏和棉签:“你磕得这么严重,我先给你消毒一下,待会儿抹上药包扎起来。”
女医生又问:“还有哪伤着了吗?”
江淮:“没。”
薄渐:“后背。”
江淮抬头盯着薄渐。薄渐低头,神色却不为所动:“你把衣服后面撩起来检查一下。”
女医生走过来:“后背也受伤啦?我看看。”
女医生撩开江淮毛衣后襟。江淮盯着薄渐看。
薄渐垂眼:“我脸上有东西么?”
江淮扯了扯嘴角:“没有。”
女医生问:“多久了?”
“……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