薄渐停住了:“疼?”
但江淮又一个字没说。
直到薄渐拧好红花油瓶,去一旁水槽洗了手。
但江淮套回毛衣,只是坐在床上没动。
薄渐听见他问:“薄渐,你以前标记过别人吗?”
薄渐关了水龙头,他擦拭干净手指,侧过头望着江淮的后脑勺:“没有。”他说过了。
江淮没转头:“那你有给别人做过临时标记的朋友吗?”
“不清楚。”他轻笑道,“就是有,也没必要讨论这个话题,互相交流经验么?”
他走到床边,隐晦地问:“昨天的事,你现在还不舒服么?”
江淮终于抬头,看着薄渐:“临时标记是在标记存在期间会让Alpha和Omega双方对彼此产生一定的吸引力对么?”
薄渐垂下睫毛:“嗯。”
这个“一定”因人而异。
江淮静了许久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