江淮神色中带着种极锋利的戾气。他语调平直地说:“薄渐,对你不了解的事情,就保持闭嘴。”
薄渐神情不变:“你认为我还要怎么了解?”
江淮蜷紧了手。他说:“你不了解,也没必要了解。”
薄渐不了解,也没必要了解。没必要了解他,没必要了解他有多讨厌,讨厌透了这种“大多数人的沉默”。
他和江俪还住在旧出租房,三更半夜有醉汉喊着不堪入耳的话,来砸门,来砸窗户时,他已经知道绝大多数人都是沉默的了。
“我是个Beta,你让我玩玩,我标记不了你。”
“我是个Omega,你让我玩玩又怎么样?就爽几下,你又怀不了孕。”
薄渐当然不了解。
一个每天上学都有专门司机接送,衣食住行处处挑剔到不行,只接受精英文化,精英教育的大少爷怎么会了解。
薄渐沉默了许久。他抬眼:“那你给我一个了解的机会好么?”
江淮嗤了声:“你是我什么人啊?”他微微眯起眼,“主席,您不觉得您在我身上浪费的时间有点多了吗?”
薄渐又静了几秒。他很轻地说:“朋友……可以吗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