江淮躺在床上。薄渐的目光有些不知收敛地舔舐过他。江淮刚刚洗了澡,江淮头发还是湿的,散在白色床单上,江淮穿了件被头发打得半湿的薄T恤。江淮也在看他。
薄渐敛下视线,声线一如往常,只是有点哑:“江淮,我不舒服。”
江淮皱眉。
薄主席这话说的,像是个磕破皮向爸爸喊疼的小孩。
……这个联想极大程度的取悦到了江淮。他挑了挑唇角:“我给你吹吹?”
但这话说完,两个人突然都陷入了死一样的寂静。
直到薄渐说话,手机摄像头拍不到的地方,手背崩得极紧。但他面上不显,只微微抬了抬眼皮,声音很轻:“你怎么帮我吹呀?”
他视线掠过江淮湿润的嘴唇,江淮的唇色不深。
“……”
这个傻逼类比把江淮带沟里去了。但现在说一句“我刚刚说错话了”,又显得更加傻逼,江淮眼皮跳了几下,硬是接下去了:“你要是疼,我就帮你……”
操,接不下去了。江淮:“开玩笑的。”
但薄主席说:“疼。”
江淮猛地抬眼盯着他。
薄渐低着眸子,弯起唇角:“心意我领了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