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猛地折过身,上半身往后仰了仰,撑在薄渐书桌上:“你他妈离我远点。”
标记期都过去了,易感期也过去了……薄渐脑子有病吗?
“你不是说闻不着么。”薄渐唇角微弯。
江淮没表情:“现在闻到了。”
薄渐轻声问:“好闻么?”
江淮猛地搡开了薄渐,侧身出去了。半背对着薄渐,他喉结滚了几下,低头拉开了薄渐的椅子,坐下去,扯了扯衣领:“我过来不是找你废话的,说正事。”
薄渐没有碰到他,没有释放信息素,他不在标记期……但薄渐像在环着他,从身后对他说话,这种亲密到离谱的举止,他的第一反应却不是排斥和抵触。
江淮想起来的是那天薄渐就用这个姿势从身后抱过他。是他自己要求的,薄渐答应了。
胸膛,手指,呼吸都发烫,交织在一起。一清二楚地抵着他,一动不动,江淮不敢动,薄渐也不敢动。
薄渐说他害羞,倘若害羞会发热的话,那薄渐的确害羞极了。
江淮低下眼皮,不和薄渐对到一起去。被薄渐看着,他总有种他现在的所思所想,这些隐秘的、离谱的、匪夷所思的想法都已经被薄渐尽数洞悉了的错觉。
太操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