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有你的信息素,不想闻。”
薄渐没再说别的,只是把校服搭在臂弯,也去抽了两张……两沓卷子铺好,坐在江淮旁边:“宋俊约袁培爱星期天下午两点见面。”
“我知道。”
薄渐也没有啰啰嗦嗦说许多,他只说:“都准备好了。”
江淮扭头:“谢谢。”
“不用……”
江淮:“替她们谢的。”
“哦。”
江淮又去抽了几张废卷子,铺成一片,慢慢躺了下去。他仰头,眯着眼看着日光。日光难以直视,他不得不又偏开了视线。
有些话他不大想和薄渐说,也没必要和薄渐说。
他其实一点儿都不强。他还是很弱。
一件对他来说很棘手的事,对别人来说,对薄渐来说,可能就可以迎刃而解,谁也伤害不到。薄渐做得到的事,他做不到。
他也算不上是在保护谁。
在别人眼里,是非常愚蠢的去牺牲自己,去当一个“英雄”。
对他自己来说,他就是按个人喜好做了件事,也没考虑过明天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