薄渐眼皮微抬:“你还伺候过秦予鹤?”
江淮:“……?”
江淮猛地想起来了上周周五班里聚餐后去薄渐家做的事,耳朵烧起一股火,他往后仰了仰,带着愠色:“你神经病啊?我伺候个屁。”
薄渐稍稍侧了侧头,和江淮咬耳朵:“反正我只伺候过你。”
本来就在标记期,江淮觉得他那些乱七八糟的念头又要止不住了。他瞥见薄渐嘴角的伤口,生硬地转移了话题:“嘴还疼吗?”
“疼。”
江淮:“……”
“那我跟你去趟医务室?”江淮问。
“不去医务室,擦酒精疼。”
“……”
薄渐敛眸,细长白皙的手指点了点唇角:“你给我吹吹就好了。”
“叮铃铃铃——”
第四节课的放学铃刚好打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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