秦予鹤靠在椅背上,转笔似的转着筷子,他稍带烦躁地“啧”了声,问:“和薄渐发消息吗?”
说实话,江淮一直觉得和人出来吃饭还看手机这种事贼傻逼。
他有点头疼,给薄渐回了条“那你挺闲,好好学习”,又把手机放一边了。“嗯。”他应。
看见江淮把手机放下了,秦予鹤脸色才缓和下来一点,他喝了口酸梅汁,说:“我不喜欢薄渐。”
“薄渐一看就不是个好东西。”他又说。
江淮:“……”
半晌,他说:“其实我也这么觉得。”
以为在江淮面前诋毁他男朋友,江淮极有可能被爱情蒙蔽了双眼然后怒而和自己翻脸,失去十多年革命友谊而内心忐忑不安的秦予鹤:“?”
秦予鹤静了许久,想出一句话:“Alpha不坏,Omega不爱?”
江淮:“??”
江淮:“秦予鹤,我劝你谨言慎行。”
说完,他稍眯起眼,盯着秦予鹤问:“薄渐今天是不是和你说什么了?”
秦予鹤今天不对劲,他看得出来。他和秦予鹤太熟了。
老秦小时候就像多动症,长大了就精力过剩。每回假期回国,坐了十来个小时飞机,没倒时差,还比卫和平这个每日早睡早起,定时定点去跳广场舞锻炼身体的菜逼精神,一路上能不停嘴说话说两三个小时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