今天下午的节目他不用上了。他不跳舞,造福全班。
他去找许文杨,说“跳舞没法跳,跳不了,换别人吧”的时候,明显感觉许文杨也松了口气。但许文杨居然也没有继续追问那他们小组谁上来表演,好完成老林指标。
江淮估计是班里不差他们这个寒寒酸酸的三人小组的破节目了。
没得表演,总不能逼赵天青上来打篮球。
第一节课上课铃响了,大概是学校元旦又有安排,早自习江淮没看见薄渐回来。
第一节是地理课,上课铃响了,老师没准时来,班里也散散漫漫,吵吵闹闹。
江淮勉强坐正,从桌肚掏了地理书出来。
后门没关。
他手插在兜里,向后靠了靠,随意瞥了眼后门外。
恰好,透过凝了一层雪霜的走廊玻璃窗,一个模模糊糊的人影从窗外经过。
那个人影稍停。
江淮看着他。
他伸手,在玻璃窗上用手指画了个一个小小的心。江淮在那颗白茫茫的心里,看见一只修长白皙的手,中指戴着一枚戒指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