等回二班教室,推后门进来,江淮一眼撞见薄主席鸠占鹊巢,坐在他座位上翻他课本。他脚步稍顿,走到自己座位边,装作刚才什么都没聊过,把卷子和笔扔在自己课桌上:“回自己座位上去,别占我地方。”
薄渐翻他书:“不。”
江淮看了他一会儿,薄渐没动。
他嗤出一声,懒得搭理薄渐,推开薄渐肩膀,腾出空来把书包塞进桌肚,转头出门上厕所去了。
于是薄渐自然而然地翻完江淮的书,又拿过来了江淮今天新做的卷子。
江淮的卷面还是一如既往的丑。
他建议过江淮,这个寒假把他这一手烂得不能再烂的杂草字体练一练。江淮口头上答应了。
他翻过一页,指肚摸在洇着中性笔笔墨的卷面上,江淮写字用力,纸页都微微凹陷。
摸到一个地方,薄渐忽然一停。他拎起江淮的页脚,抖了抖。
掉下来一个信封。
薄渐对这类信封,熟悉得不能再熟悉。
江淮去洗了个手,回来的时候,瞥见薄渐还坐在他座位上,似乎揉了个废纸团。他过去:“揉什么呢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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