江淮皱起眉来:“那现在还冷吗?”
薄渐拧开江淮卧室门:“一直冷。”
江淮:“?”
不至于吧?薄渐进他家都十多分钟了,他家供暖,气温表上明明白白标着22.5摄氏度。
薄渐坐到江淮的椅子上,微仰头,拉了拉江淮的手。
他瞳色天生浅淡,在冷光灯下愈发近于浅金。“冷啊,”他低声说,“又冷又难过……我到易感期了,见不到男朋友,走了一个多小时来找他,他还想劝我出国。”
江淮:“……”
他忽然想起,刚放寒假,又是月底。
操。
薄渐轻叹出口气。他无论说什么话,哪怕是畜生话,都不急不慢,便显得他每次叹气都格外缺乏诚意。他拉着江淮的手问:“你说,我能要求我男朋友稍微补偿补偿我么?”
江淮:“……”
江淮没有感情地抽出手:“你准备在我家住多久?”
薄渐看着他,眉眼弯起笑来:“我想住到开学,但不会住几天的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