闹钟响了,江淮翻身下床。
家中安安静静,阿财还在酣眠,“吱呀”,门关上了。
江淮拎了设备下楼,叫了出租车。这个点出租车不多,等江淮到旧城区,已经将近五点半,但东天际才泛起一点点青色。
可只要破晓,日出便已经不远。
旧城区拆迁时间已经定在新一年年尾,旧居民户都尚未搬走,艳红青绿的花衣裳还挂在挫楼而出的长晾衣杆上,几乎要在冬日中凝冰。
隔过十三个时区的下午,薄渐收到一条微信。
“电脑在手边么?你下个软件,和你通视频。”
“在,怎么了?”薄渐问。
隔了好久,薄渐看不到江淮去做什么了。
十几分钟后,江淮回:
“你不是想看我跑酷吗?”
国内尚未日出,薄渐不知道在这个时间,江淮要怎么给他直播跑酷。
略长的网络延时后,薄渐看见了江淮的第一视角。
在他胸前的位置。